我是被隔壁宿舍中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惊醒的,拉开窗帘一看,周围已被黑暗完全笼罩,这几天纵欲过度,消耗了我大量的体力,所以我基本上一睡就是20个小时以上来补充体力,看样子,现在应该是晚上8-10点左右。我坐起身来,缓了缓神,这才发现,我已经成了这个宿舍区的大主角。于是,我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知道吗?昨天半夜7 号楼门口有个婊子趴在房间门口拿老粗一根棍子捣鼓她的生孩子的家伙!」「真的假的,有那么夸张?」「这还有假,那根家伙还在垃圾桶边上放着呢,比你小腿都粗,还布满黑色的倒刺,可吓人了。」「哎,别提了,昨晚闹着大家一晚上没睡着,我以为着火了呢。」「那后来呢?找到是谁了吗?」「没有,他们说那骚娘们从来没见过,大概不是我们宿舍区的,」「哼哼,要是被我找到了,看老娘怎么弄的她欲仙欲死!」「哈哈,得了吧,你还是个雏吧?你懂不懂这事啊!~ 」「去去,不和你说了……」就在她们一言一语的讨论着我的时候,我已经作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没错,就是再一次一丝不挂的在宿舍区游走,我悄悄的打开了房门,并颤抖的站到了宿舍的走廊,我和隔壁的那群丫头几乎是零距离接触了,虽然我并不是一次这样干过,但是这次危险至极,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在此时被发现,搞不好会面临着全身插满着各种按摩棒游街示众的风险。这太疯狂了。
但是我的疯狂仍未停止,我轻轻的锁上了房门,咔嚓一声!虽然上锁的声音不大,但我还是惊吓了一下,慢慢的我抽出了钥匙,现在我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看了看手中的钥匙,何芳,要玩就要玩大的,我心里默默的告诉我自己,当然,这也非常符合我倔强的性格和极端的自虐心里。
我悄悄的把钥匙藏到了花盆地下,这样我一时半会就开不了门了。事实证明,我的这个举动是错误的,「哎,聊着聊着都6 点半了,你们接着聊,我去烧饭,今天可能有点晚咯!」什么?6 点半?!真是国际玩笑,为什么天都暗下来了?
我望了望天空,闪着一道道的闪光,马上要下暴雨了,糟糕,是雷雨的关系,导致我错误的判断了天色。
就在我懊恼不已时,脚步声已经响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拉了下房门,已经被我锁上了,我只有几秒钟的反应时间,根本来不及拿出钥匙开门,只能连滚带爬的退回楼道里。怎么办?怎么办?我蹲在楼道里尽量控制住自己焦躁的情绪,假设接下楼里没人走动,假设她们能尽快洗完菜,假设我还能顺利的回到宿舍里,假设……假设,太多的假设了。怎么可能,傍晚6 点半的宿舍区,可是危机四伏,根据以往的经历判断,能在楼道里蹲2 分钟,都是莫大的奢望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又是几道闪电划过,天空中出现了沉闷的雷声,不只是天空,三楼也突然出现了响声,有人下楼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楼也出现了脚步声,我完全被逼死在楼道里,怎么办?只有赌一把了,我站起身子,离开了楼道,快步的走回到2 楼的走廊上,希望能利用视线盲区不被发现,可就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哪有什么视线盲区呢?
想当然,我刚踏上2 楼的走廊,那个洗菜的丫头就注意到一团白花花的肉闪了出现,「啊!天哪!~ 」前一刻她们还在谈论的变态自慰女,立就出现了在她面前,显然是吃了一惊,她手中的不锈钢面盆应声着地,还好,伴随着一声雷鸣,,没有引起楼道里两个人的注意。我们4 目相对,僵持着了一会,最后还是我先反应过来了,钥匙,拿到钥匙,我就能进门了,我连忙走过去翻开花盆,拿出钥匙,不一会她也缓过了神,走回宿舍里「喂!……喂!……快出来看啊,那个……那个在我们隔壁!」不到2 秒钟,其他3 个脑袋也探了出来。
快点,我要进去,我一直在颤抖,导致钥匙无法对准锁孔,在无数次的瞄准后,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实在抖的太厉害,钥匙掉到了地上,而且还在那个洗菜的丫头脚下。我趴下想伸手去捡,后面的人一脚就踩住了钥匙,惨了,这次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和以前每一次被发现都一样,我只有像只低贱的母狗般祈求她们能保守这个秘密,我跪倒在地,慢慢的将身体趴下,乳头上的乳环先接触到了地面,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然后几乎全身都趴到了地上。然后抬头仰望着那四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丫头,「求求你们,不要声张,你们要怎么样都行!」这是个标准的狗奴姿势,要求我做这个姿势的就是我第一个调教者王芸,其实,这个要保持这个姿势一点都不简单,它有着严格的要求,首先,腿部姿势,小腿和大腿之间要求是尽可能的并拢,双腿趴开至少呈现90度以上的直角,屁股撅到最高,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的一览无遗,然后,上半身要完全压在地上,注意,不是趴在地上,而是压在地上。
要让自己的上半身牢牢贴紧地面,不管是光滑干净的办公楼地板,还是泥泞肮脏的的厕所地面,这个时候,我引以为傲的巨乳显然就成为了负担,为了尽可能的贴紧地面,双乳肯定被地面挤压成饼状,如果是碎石子路或是满地垃圾的地面,那就简直是受罪了,敏感的双乳会被扎的刺痛无比,甚至都扎出血来。最后是头部的动作,这个完全看主人的命令了。一般情况下,是下巴着地,平视地面的姿势。
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才训练出标准的姿势,让我不堪回首的是,每次训练的地点基本都在公共场合,而且训练的全程是一丝不挂的,为了更进一步的达到羞辱我的目的,她还会在我的私处加一些玩具来助助兴。有时候是即兴的玩具,即兴玩具是用来打击我人格,增加我羞耻感的必备道具。
如一次在某高校的男厕所里,我阴道和肛门里就各插了一只便池边废弃的马桶刷。每次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都能让我紧张的发抖,生怕有人就走了进来,看到我如此淫贱不堪的样子,粗糙的刷头被我的敏感的下体牢牢的包裹住,而每次紧张导致了我的下体进一步的和刷毛接触。在短短的20分钟训练时间内,我将近高潮了4 次。显然,将如此肮脏不堪的东西塞进了女性的神秘地带,让我的耻辱感成倍增长。
而有的时候则是让我完全将自己的丑态暴露的道具了,简单的说就是可以发光发声的道具。这样就不是打击我人格这样简单了,可以说就是摧毁我的人格。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一次,就是夜晚在我母校的小树林内训练姿势了,这个小树林比较偏僻,一般没有什么在校生经过,但一侧就是大马路,我和马路中间只有铁栅栏隔离着。
本来,一个裸女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仅仅凭借栅栏外的路灯倒还是不太容易被发现的,但是,加上这几样道具就完全不一样了,首先我被要求在我的阴道内塞入一根大约手腕那么粗,近30CM场的按摩棒,当然,这样长的按摩棒会留一大截在阴道外面,只要一启动,按摩棒就会整个发出绿光,还不时有红色和蓝色的闪烁光,不止这样,我的屁眼内还有一只手机,以最大的分贝循环播放歌曲,最后,王芸还要求我趴下之后将脸侧到靠马路的一边,并不允许我闭上眼睛,必须看着每个路人发现我时那复杂的表情。
大家可以试想一下这样的场景,夜晚你匆匆下班回家,路过某个大学,隔着栅栏,看到一个裸女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充分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官,不止是这样,一根粗大到难以想象的玩具肆意的在她的阴道里蠕动,并闪烁出多种光彩,从她的体内,传出一首撕心裂肺的「离歌」。这种视听感受是不是前所未有呢?而那裸女瞪大了双眼望着你,秀气的脸庞上有些抽搐,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涩或是兴奋引起的呢?
可有人想过当时我的感受么?有的路人看到了我的丑态匆匆避过,但更多的却是驻足围观,甚至有的对我指指点点,破口大骂的,而我却要强忍住高潮望着她们,不好意思,有好几次压根就没忍住,直接在路人面前高潮了。那次训练足足维持了将近1 个多小时,期间高潮的次数多的我几乎都记不得了,那时我回想起来,自己简直就没有人格和尊严了,谁都觉得我连路边的野鸡都不如,可他们怎么知道,白天的我,是公司的高管,衣着光鲜的座在办公室里,威严的训斥着我的下属。
「喂,先起来,到房间里去!」不知哪个丫头对我吼了一句,让我的思绪重新返还到了现实。可能是觉得在公共场合的关系,他们四个人简短了聊了几句后,就让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随后他们也都跟了进来。就这样,一场审问开始了。
「你就是昨天晚上在7 号楼自慰的婊子?」我点了点头,「这还用问吗?你看看她身上。」他们4 个人开始目从上往下的扫视我,首先她们发现的是我巨大的乳房,和一对穿着乳环肿的像红枣般的乳头,紧接着,就是我下体那几个羞耻的文字,再下面看到的是就是我那饱经摧残的生殖器了。
黝黑的阴唇两边打了各打了数玫钢钉,枣核般大小的阴蒂里隐约能看到被植入了一个铁球。有半截粉红色的拖鞋没入了阴道里,与其说是阴道不如说是个洞更加贴切,在塞入半截拖鞋后,阴道还余留了很大一部分空间,显然,这样的拖鞋塞3 只也难以满足这个硕大的淫穴,洞口不断冒着透明与白色的粘液,已经将下体弄的一片狼藉。
「嗯?这不是你扔在楼道里的拖鞋吗?」「我靠,垃圾都往里面塞啊,可以的啊?还有一只呢?塞哪里去了?」「在这里……」我轻声说道,声音轻的连我自己都几乎没有听到,,我稍微撅了撅屁股,噗嗤一声,另一只包裹着肠液的拖鞋带着我的肛门括约肌整个从我的肛门里挤了出来,同时,阴道里的拖鞋也掉了出来,满地的白浆洒落在地,室内一股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望着她们惊讶的表情,我羞愧到了极点,我自己都没想到刚才蹲到楼道的那一瞬间,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我还会完全被我的淫欲控制。将一双拖鞋分别塞进了我的生殖器和排泄口里,更是万万没想到,这被遗弃的垃圾竟然还是她们中间一个的。一顿讥讽和嘲笑之后,她们的审问又开始了。
「这么说,前阵子她们说在厂区看到的裸女也是你咯?」我点了点头,「难道说你就是这样一丝不挂的从厂区走到这里的,那可有30分钟的路程啊?就这么想被人看光?」我轻轻的嗯了一声,默默低下了头,岂止30分钟,我可是赤脚走的,小城市的道路可不比大城市平坦,时不时的会弄伤脚底,还好经过多年的露出,我的脚底已经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不过,面对厂区到宿舍楼的那一大段碎石子路,我还是能感受到很明显的刺痛。所以,这段路一小时都走不完。
「对了,你们说审问是不是要来点酷刑?」「说到酷刑,娟娟,你刚才不是说要把她搞的欲仙欲死吗?该你上场了。」在一阵哄笑后,本来站在最后的那个丫头被推到了我的面前,虽然这些丫头都只有20出头,但这个叫娟娟的,明显看上去更稚嫩一些。「快点啊,到底敢不敢啊,小雏。哈哈哈!」周围又是一阵哄笑,这明显激怒了娟娟,只见她满脸通红「谁说我不敢的,看我不弄死她!」「给我滚过来!」我很识相的爬了过去,「把屁股撅高!~ 」我也照做了,接着她在我的屁股上恶狠狠的踹了几脚,「叫你犯贱,叫你发骚!……」与其说她是来折磨我,不如说她其实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看来这个叫娟娟是这个宿舍的小妹,平时不少被舍友嘲笑,我的出现让她把平时的积怨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渐渐的,她的脚头越来越重,而且,踹的位置不断的像我的私处靠近,好几次,她的鞋头鞋底已经踩到了我的阴道口,我感到一阵阵的钝痛,但是这种折磨更反而激发出我那变态的淫欲,没几下,下体越发湿润了,甚至每一次的践踏,都能绽起小小的水花。我虽然紧紧的抿住双唇,但还是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嗯哼的叫声「你们看,这女的好贱,被这样搞反而发情了,娟娟,再用点力,弄死这婊子!~ 」显然娟娟也进入了状态,一脚比一脚狠,而且脚脚都直接对着我的私处袭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下体的淫水如泉涌般,不行了,好舒服,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再这么踩下去,我马上要高潮了,就在我快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由于娟娟的用力过猛,以及我那已经松弛到极致的阴道,加上淫水的滋润,娟娟一脚下去,整个脚掌瞬间连同皮鞋整个没入了我的阴道里。
这一脚恰到好处的让我达到了高潮,我低沉了长吼了一声,这可把那帮丫头吓坏了,尤其是娟娟,吓得连忙想把脚从我下体里抽出来,可由于高潮的关系,我的阴道把她的脚掌死死的夹住,她怎么也抽不出来,终于,经过几次尝试后,她终于拔出了深陷泥潭的脚掌,但是她的皮鞋却还留在了我的阴道内。拔出来的那一刻,我的敏感神经再次受到冲击,一阵抽搐后昏死了过去。「要死阿,让你用力踹你还真往死里踹啊!~ 」「怎么办,会不会她会不会死啊!~ 」「娟娟,你弄死人啦!~ 」宿舍里乱成了一团,但她们怎么知道,我仅仅是高潮后的一次小晕厥已而……
【完】[/ri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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