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中国名女人笑传之三《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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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名女人笑传之三《恭喜发财》
恭喜发财(中国名女人笑传之三)
楔子
“娘,我爹爹是谁啊?”官喜儿仰着白里透红的小小苹果脸,问着自己的娘亲。
“这个……”宫雪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麽回答。“你的爹爹?呃,实在是有太多人,我也搞不清楚是谁……”
“啥?!”宫喜儿心里出现无数个问号,“别的小孩子不是都只有一个爹爹吗?爲什麽我的爹爹有太多人?”
“因爲……”宫雪花使劲地勐想,却仍是一脸失忆貌。“我想不起来你爹爹是谁,所以……”
“想不起来?”宫喜儿睁大了眼,似乎爲此感觉到极度不可思议,“怎麽会想不起来?”
喜儿的脸蛋像那个斯文的书生,鼻子像那个俊挺的北方人,还有圆磙磙的眼珠子,像极了那贼不熘丢的盗匪头子……
“因爲、因爲娘跟很多男人在一起过嘛!”宫雪花俏脸一红,对宫喜儿说道。
“跟很多男人在一起过?!”宫喜儿实在是听不明白,“可是街坊上的人不是都说烈女不事二夫吗?”
“反正我又不是烈女。”宫雪花答得理直气壮,她可是一名妓女耶!“而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麽话啊?娘。”官喜儿眨了眨细长的睫毛,不知道宫雪花究竟想要说什麽?
“那就是人尽可夫嘛!”这是她做妓女这一行的第一守则,当然要赶快跟喜儿说说!
人尽可夫?!宫喜儿极爲认真地听进这句话,幼小的心灵泱定将这句话给牢记不忘。
这是娘说过最深奥的一句话了!感觉起来,它似乎比那烈女不事二夫还要有道理多了!
※※※
“娘!娘……”稚嫩的童音回荡在充满男女欢爱声、调笑嬉闹声的青楼妓院中。
“娘!”稚童的脚步愈来愈近,声音愈来愈急,没多久就已经站在房门口。
咦?娘的房间里头好象不是很安静,她不是说要午睡的吗?还是她现在房内有客人?
可是,若是客人的话,爲什麽房里头的声音好象快吵起来似的?听那声音,似乎都是女人的声音,是不是娘跟院里头的阿姨吵起来了?
那可不成哪!他要赶快进去劝架才行!
毫不迟疑地打开门扉,稚童望见了一幕娘亲开骂的场景——
“你这算是什麽男人?你还算是男人吗?凭你这样子也敢来这里偷腥?不怕给你们总管发现你偷熘出宫会被宰吗?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竟敢跑来这里碰你老娘我?”
“我……我……”被骂得狗血淋头的男人,发出的是尖锐无比的高音,“我不是……”
奇怪了,宫喜儿心里有许多不解。
听他的声音很像是女人啊!可是看他的长相,说实在又有点像是个男人!而娘说起话来的意思,这人应该是个男人没错啊!
可是娘爲什麽又说他不像男人?是因爲他有着娘娘腔是吗?
若娘因爲这样就破口大骂这个客人,那他似乎太可怜了……
宫喜儿小小的心灵决定爲这个男人哀悼。
可不是吗?娘都已经说过人尽可夫了,可是还是有男人被她给赶出来。
那这个男人岂不是很惨吗?
本书男主角:炎聿
女主角:宫喜儿第一章
春花院,京城第一大妓院。
其当家老鸨是个手腕高超、美色魅人的女子——宫雪花。从来没人知道她真实的年龄,据说她自个儿也忘了。
事实上,她的年龄也不是重点,衆人在意的是,春花院又来了多少位标致的姑娘?又有哪些姑娘要让人出价开苞?
宫雪花的长袖善舞自然让她结识不少富商高官,也因爲她的殷勤接待和春花院的美女如雪,春花院理向来是人声鼎沸,好不熟闹。
“王大爷,今儿涸怎麽有空来我俩道儿赏光?”宫雪花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望着踏进春花院门槛的王勐道。
“久没见你,可想着呢!”王勐色迷迷地望着徐娘半老部仍风韵犹存的宫雪花,口水几乎要流了下来。
这女人虽然是老了些,可是骨子里那骚劲还是挺吸引人的!只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接客了,要不然的话,他一定第一个包她!
“哎哟,谢谢王大爷您的擡举啊!”宫雪花笑得妩媚至极,“沖着您这句话,我就给王大爷多介绍介绍几个美人儿。”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王勐光是用想的,就已挡不住腹下那胀热的欲望,“你得快些啊!”
“喜儿,怎不快点把姑娘们领出来?”宫雪花高声唤着宫喜儿。“王大爷快等不及了!”
“这就来了!”宫喜儿平日虽看惯了这等阵仗,但今儿个来代理别人职务的她,还是很不习惯。
没办法,谁教平日带领这些姑娘的小春没事生病去了,害这春花院一时没有足够人手,只好连他都一并下来帮忙,若在平时,娘是绝不肯让他出来这厅堂的。
宫喜儿领着一班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出现在宫雪花面前。
“来来来……”宫雪花招着手,要这群美人儿一字排开,“王大爷,您尽管儿挑,喜欢哪个就选哪个!”
王勐那双充满淫欲的邪恶色眼一一地扫过眼前的美女,突然之间他眼睛一亮,朝宫喜儿搂去,“你们这位姑娘实在是挺标致的!”王勐动作迅速得让衆人傻眼。“来,你来哼支歌儿给大爷我听听!”
莫名其妙被抱个满怀,宫喜儿先是傻傻地楞在当场,一会儿之后才全然清醒过来,忙不叠使劲推开王勐那双髒手。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姑娘家,你不要搞错了!”真是的,怎麽又有人把他误认爲是女娃儿了呢?真是气煞他也!虽然说习惯会成自然,可是一而再再而三被错认爲姑娘,可是有损他男性尊严的!
“你不是姑娘家?”王勐一脸狐疑,想到方才抱着宫喜儿的时候,飘进他鼻端的淡淡馨香。
那难道是他的错觉吗?是他想女人想过头,所以才会産生这种幻觉?可是……这男人真的是漂亮迷人过了头!说他是男子汉大丈夫,实在是让人想相信也难!
“我不是!”官喜儿没好气地瞪着王勐,对于别人说他是女人,他一向不给好脸色。
“可是……”王勐还是难以置信。他玩了一辈子的女人,哪有看错人的道理?她分明就是一个再标致不过的女人嘛!
“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男的。”官雪花刻意站到王勐面前,藉以隔开王勐对宫喜儿的淫光。“王大爷,您不信他,总该信信我吧?”她对着王勐露出迷人笑容。
“这样细皮嫩肉的,不是个姑娘家,多可惜啊!”王勐望着宫雪花,不停摇头叹气。
因爲视缐被挡住,王勐还特地挪了个看得到宫喜儿的位置,“你看,这位领人的小弟,竟然比你其他的姑娘都漂亮!”
“这……”宫雪花媚眼转了转,“这也是很可惜的事,我当初看到他的美貌时,也给吓了一跳,不过,他再漂亮,终究是个男的嘛!王大爷,这些姑娘虽然没有他漂亮,但是有真实感哪!”
因爲走这一行实在是太辛苦,若不是她的体力和耐力都颇佳,哪还存活到现在?不被一干男人给折磨死才怪!
所以,她绝不会让宝贝女儿步上此途。
她早就料到喜儿的花容月貌迟早有一天会被男人所觊觎,所以打从喜儿小的时候她就将她当男人养。
现在果真遇到事情了!还好她想得远,及早预防,要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可是这张脸蛋……”王勐可是怎麽看喜儿怎麽心动。“即使他是男的,我也不在乎!”
换句话说,就是他男女兼收!
“这……”宫雪花嘴唇轻颤了一下,面露难色。“王大爷,她不是很干净,你还是不要玩她好了。”
“我哪有不干净?”没见过世面的宫喜儿哪知道自己的娘亲现在在帮自己说话?“我可是每天都沐浴净身的,会不干净才怪呢!”
“我……”宫雪花差点没被宫喜儿给气死。“我不是说那个不干净!王大爷,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王勐只管着宫喜儿的美色,哪还顾得了那麽多,“不管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宫大娘,我今儿个要把他给包下来!”
“我?!”宫喜儿指着自己,撇了撇嘴,“我才不让你包!”
搞什麽,他要是女人的话,被这样说还能原谅,问题是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耶!怎能受此屈辱?
“宫大娘,这小弟还挺有个性的嘛!”王勐被宫喜儿怒目相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缝。
伸出肥短的手指,王勐指着宫喜儿笑道:“就是他了,我今晚谁都不要,只要他!”
“王大爷,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人哪!”宫雪花陪着迟疑的笑脸。
“怎麽会难做人呢?有钱就好办事,不是吗?”王勐是这样认定的。
“她不是我们这儿的姑娘啊,你要她也得她愿意上我是没有办法作主的。要不然这样好了,你看上哪个姑娘,今夜就免费让那姑娘陪你,如何?”宫雪花跟王勐谈条件。
“不要、不要!”他只要眼前这个貌美的男人。“我要定他了!”王勐指着宫喜儿说道。
宫喜儿瞪了王勐一眼,“谁要让你要啊!”真是恶心死了!一头肥滋滋的猪竟要搞同性?
“有个性,不错不错!”王勐对官喜儿是愈看愈满意,“陪我一夜,包准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不完。”
语毕,他端着一张笑脸,步步逼进宫喜儿。
“谁要你的荣华富贵啊!”宫喜儿啐了王勐一句,扯嗓大喊:“你快点走开啦!”
“我怎麽能走开呢?”王勐笑得十分淫邪,“本大爷我今儿个没有抱到你是不会走的!”
话都还没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沖上前去,准备将宫喜儿抱个满怀。
偏偏宫喜儿这回早有防备,清巧细瘦的身子一闪,旋避至一个大花瓶后头,王勐壮大的身子却没有办法止住沖势,就这麽硬生生和花瓶缠绵在一块儿了。
“锵!”花瓶被撞到地上,碎成片片,碎片又飞了起来,刺得王勐惨叫连连。
“哎哟!王大爷,”宫雪花一边示意官喜儿先行熘走,一边扶起被尖锐的瓷碎片刺得血流满面的王勐,“您怎麽那麽不小心哪!血流得宫大娘我好心疼哪!王大爷!”王勐痛得直哎哎叫,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样好了,看您今儿个伤得那麽重,宫大娘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我请春花院分量最重的姑娘出来服侍您好了。”官大娘笑得极爲亲切可人。
“分量最……最重?”王勐的身子虽然是疼痛不堪,但听到宫雪花的话,色心立刻又起。
“是啊!”宫雪花唇瓣弯成灿烂的笑意,“她绝对比刚刚那男子还要有分量,您放心!”
“真的吗?”王勐闻言兴奋得就快要乐昏头了。
“当然是真的!”宫雪花点了点头。“圆圆,快来!”她招手唤来院内的名妓——程圆圆。
“这就来了。”程圆圆应声而出。
王勐眼中期盼的亮光在见到程圆圆之后,变得更加闪亮了!不过,那可不是因爲宿愿得偿,而是——
他的妈啊!程圆圆果真是人如其名,圆得比他还圆!今晚,他一定会被她压死的!
站起身子,王勐飞快地想逃,偏偏脚又给瓷片划破,“啊——”他接二连三地惨叫出声。
“王大爷,您好可怜哪,就让圆圆来服侍您吧!”程圆圆笑着接近王勐,庞大的身躯几乎就要罩上他。
“宫大娘我”王勐的求救声还没说完,人已经被圆圆给带进房了。
“王大爷,您好好享受吧!”宫雪花唇畔浮出胜利的微笑。竟敢妄想动她的女儿?真是不知好歹!
她不好好修理他一下,怎麽成呢?
※※※
“娘!”宫喜儿一想到王勐对他的无礼,还是免不了一肚子火。“我真的长得很像女人吗?”
“呃……”宫雪花常常会被自己女儿的问题给打败,“还好啦!”真是废话了,她不像女人还能像什麽?
“什麽叫还好?”宫喜儿不甚满意地纠正着宫雪花,“你应该说很不像才对啊!怎麽可以有还好啦这样的答案?”
“可是……”宫雪花迟疑地望着这个生得倾城倾国的女儿,“可是……”
怎麽办?她把喜儿当男人养,已经养得太过成功,让喜儿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个女人,这会儿又该如何解释呢?
“可是什麽?”宫喜儿斜瞄着宫雪花,﹁你不会想说可是我真的长得很像女人这样的话吧?“
“呃……”宫雪花倒还是挺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的,“没有啊!”她连忙摇摇头,“我哪会说你像女人呢?”
喜儿本来就是女人了,她当然不用说喜儿像女人嘛!宫雪花在心里爲自辩解着。
“这还差不多!”宫喜儿满意地点了点头。
“喜儿……”宫雪花爲宫喜儿的性别一事一直头疼不已。
她好象不能再让喜儿这样性别错乱下去了,问题是要如何才能够导正喜儿的观念呢?
如果喜儿再无法认清事实的话,虽然不至于步上她当妓女的后尘,迟早也会变成老处女一个!
“什麽事啊?娘!”宫喜儿关心地看着宫雪花,“你怎麽一直在叹气呢?”娘究竟在烦些什麽?
“没有啦!我只是很害怕像今天这样的事会再发生而已。”宫雪花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不过事实上,她也真是怕啊!
天下男人哪个不好色?这年头养变童又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喜儿貌美的事一旦传出去,要阻挡那些好色男人的行爲,可就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简单就能收势的了。
“原来你也还是很介意别人把我当女孩子嘛!”宫喜儿微笑地应道,觉得他娘总算还有点良心。
宫雪花被女儿这样一说,头痛更甚,纤手抚着头说道:“我当然介意啊!你知不知道摔坏的那个瓷器要多少银子?”
搞了半天,娘介意的是那个瓷器,不是他像不像女人的问题!
“不知道啦!”宫喜儿忿忿不平地应道:“娘很介意那个花瓶被摔破的话,不会叫王勐赔你一个啊?”
“拜托,他没找人来拆了我们春花院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哪敢要他赔一个?”更何况她们已经把王勐整得够惨了。
王勐今天没力气反击,之后也不晓得会不会恼羞成怒?
“要不然,我自个儿出去讨生活,赚钱赔你不就得了?”真是的!娘怎麽这麽想不开?
“讨生活?!”宫雪花睁大了明眸,像是没听懂官喜儿的话一般。“你说要出去讨生活?”
“对啊!”宫喜儿用力地点了点头。“我都已经十七岁了,男子汉大丈夫,本来就要出去讨生活的!”他已经不务正业主…喔!不,是根本没有正业太久了!
“这……”宫雪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应允还是反对,顿时头疼的程度更爲剧烈了。
“没有什麽这啊那的!”宫喜儿已经下定决心了。“娘!你不要那麽婆婆妈妈好不好?我既然都这样说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啊!”
“好好好!”宫雪花敷衍了事地应这:“我高兴、我很高兴行了吧!”
这喜儿,居然敢说她婆婆妈妈?
难道喜儿搞不清楚,她原来就是她娘吗?
“那就这麽说定了!”宫喜儿兴奋不已地道:“我明儿个一早就出去闯荡江湖,有成之后再回来!”
如果没成的话……那就再说吧!
“喔!”宫雪花楞了一下,“好吧!”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让喜儿出门闯一闯。
或许换个环境对喜儿会好一点,反正喜儿再怎麽样,应该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
深宫内苑,突然传来声声深深的哀叹声。
“唉!”安德海单手支着头,一副烦得要死的表情。
“唉!”李连英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样是那种烦到不行的样子。
“唉!”阿布达同样是烦得没话说了。
“谁能教她们别再吵下去?”安德海一想到那些个整天都闹成一团的女人,就很没力。
“皇上。”李连英吐出了一个简单明了的答案。“只有皇上有能力要她们别再吵下去,问题是皇上根本就不理她们!”
“她们再这样吵下去,累死的可是我们耶!”阿布达真的已经被那些女人折腾到不行了。
整日爲了取悦他们那英明盖世又俊美无俦的主子,那些女人们是无所不用其极,不但忙着花钱装扮自己,还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的,吵得他们每个人都受不了,那些女人却还在那里乐此不疲!
“有什麽办法呢?”安德海一脸苦瓜样。“我们是奴才,她们一个个都是皇上的女人,怎麽样都比我们大,我们又没办法跟皇上一样,来个眼不见爲净!”
说起来皇上是极爲高明的,只负责用用那些女人,根本不放感情在她们身上,她们闹了多大的事,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放任她们自相残杀。
不过,他们这些奴才可就倒楣了,爲了应付那些女人的需求,他们真的是疲于奔命。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阿布达可不想被那群任性骄纵的女人给操死!
“对对对。”安德海赞同地频频点头。“我们一定得想出个办法减轻工作量。”
光是被那些女人唿来唤去的,他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到底要怎麽办才好呢?”正所谓三个奥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李连英相信他们一定想得出办法来。
阿布达紧张兮兮地说道:“总不能叫皇上不碰女人吧?”那万一皇上欲求不满,碰到他们身上来怎麽办……他光是想到就很恐怖……虽然皇上是那麽英明神勇……
“谁跟你说要皇上不碰女人来着?”安德海顺手敲了他一记。“我们应该从别的地方着手!”
“别的地方?!”李连英迅速地动着脑筋,“有了!你们看这样好不好?”
安德海翻了翻白眼,不耐烦地问了一句:“怎样啦?”他的话怎麽有说跟没说一样。
“就是找一批新的太监进宫来当替死鬼啊!”李连英说得可乐了,“反正我们职位比较高,不找人压榨一下,那多可惜啊!”“这样好象有些过意不去。”阿布达搔了搔头,很有良心地说道。
“有什麽好过意不去?”安德海又敲阿布达一记。“这会儿不选一批新太监进宫,我们自己一定先累死!”
“就这样决定了!”李连英看安德海一副赞同的模样,决定立刻动身去外头招募新太监。
“喂!”阿布达看着安德海跟着李连英一起出去了,他也急忙随着他们一起跑出去,“等等我啊!”
不是他要己所不欲,故推予人!实在是没别的办法啦!这批新来的太监,皮肉可要绷紧一点了!第二章
“搞什麽嘛?”官喜儿忿忿不平地走在大街上,愈想心中愈有气。“难道要找个工作真的那麽难吗?”
真是见鬼了!他不过是要找个工作,结果就因爲一张脸,一直迟迟找不到人要用他!
说他长得像女人也就罢了,他还能忍住不生气,问题是,怎麽可以因爲他们觉得他长得像女人而不用他?
他可是个堂堂的男子汉耶!真怀疑那些人的眼睛是不是都瞎掉了!
再来,好不容易有人想要用他了,居然也是看在他这张脸,完全把他错认爲女人,要把他强拉进妓院!
真是该死!
他要是想进妓院的话,干嘛还出来闯天下啊?直接在他娘底下工作不就成了?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他也没那麽笨哪!
“姑娘!”
像这样的唿唤声,宫喜儿向来是听之即过,从不将其放在耳里。
反正应该不是叫他的。
“姑娘!”
尖锐又高亢的声音再度传进宫喜儿耳中。
宫喜儿还是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对方真是吵死了,怎麽叫一个人叫到连他都觉得大声。
“姑娘!”这次对方的手是直接缠到宫喜儿的肩上来了。
“我不是姑娘!”宫喜儿这才明白,又有人把他误认爲是女人了!他偏了个身,使劲把对方的手给恕盻了!
这下双方看清楚之后,宫喜儿和那人都呆住了。
这不就是王勐吗?
“你——”王勐自然也认出宫喜儿了。方才他只觉得此人五官清秀至极,倒没仔细瞧。“原来是那天的美公子啊!”王勐眼里那种随时在剥人衣服的淫秽光芒,此时又出现了。
“谁是美公子?”哼!宫喜儿想到王勐就气得半死,甩甩头,他转过身就要离去。
“你啊!”王勐这回可不打算让宫喜儿逃开了,“来人哪!”他唤着身边的喽啰。“将这位美公子带回府!”
“什麽?!”宫喜儿原本打算要用走的离开,这下子看到王勐身边的人手衆多,才惊觉大势不妙地跑了起来。
要以一敌衆,他的胜算不是太大,还是先脚底抹油,跑爲上策!反正来日方长,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嘛!
“快追啊!”王勐喝着他那群看宫喜儿看到呆掉的属下,“谁能帮我把他追回来,我大大有赏!”
王勐一喊出这句话来,不只他的属下卖力追着宫喜儿,连周遭一群閑閑没事干的路人也奋不顾身地加入追逐赛中。
被这麽多人在身后追着的感觉可不是太好,平时没见过这等阵仗的官喜儿哪受得了?他跑没多久就上气不接下气了。
正跑到全身无力时,宫喜儿突地眼睛一亮,望见前头不晓得在热闹些什麽?反正就挤着一群人。
宫喜儿想也没多想便急忙挤入人群中,好让追他的人看不清楚他究竟是躲到哪儿去了。
至于挤在一团的这群人究竟在做什麽?他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得先躲过这一回,其他的事,等他逃过这一劫,有了力气再来说吧!
※※※
“这里是在做什麽啊?”宫喜儿实在是跑得太累了,所以直到他被带入一个小房间时,都还是一头雾水。
“你来这里,不就是要找份差事做吗?”阿布达望着清秀的宫喜儿,真是愈看愈喜欢。
“差事?!宫喜儿的脸上出现了喜出望外的表情,这还真是误打误撞,莫名其妙就给他遇到这样的好事。”对对对!我是要找差事的,请问你们要找什麽样的人?“
“什麽人?!”等等,这清秀的小男孩好象搞不清楚状况。“我们是要找人服侍万岁爷的!”
“是吗?”宫喜儿骇了一惊。“那我行不行啊?”宫喜儿指了指自己,心中十分想要做这份工作。
他要是能好好服侍皇上,将皇上服侍得服服帖帖的,然后成爲皇上眼前的大红人,那可就能光耀门楣了!
“你?”阿布达实在有些舍不得这清秀的小男孩遭受这种不幸。“你……”他还在支支吾吾的。
“行、当然行!”李连英不晓得从哪里窜出来,笑咪咪地打量着官喜儿,“跟我来!”
“是的。”宫喜儿就渲麽煳里煳涂地随李连英进了另一个房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做什麽?
宫喜儿心里已经被终于找到差事的喜悦所盈满,至于其他的,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那麽多了。
※※※
才进了一个小房间,现在进的又是另一个小房间,而方才领他来这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是另外一个人在房里。
“这又是要做什麽?”官喜儿不解地皱起眉头。
“净身!”安德海言简意赅地告诉宫喜儿。
“净身?”怎麽又扯到这种干不干净的问题呢?“我已经净过身了啊!”真是的,他可是天天沐浴的耶!
怎麽从他娘到这种素不相识的人都觉得他好象没把身体洗干净?他是不是应该要回去面镜思过,自我反省一番,看看是不是他长得一副没把澡给洗干净的肮髒模样?
“真的吗?”安德海胡疑地皱起眉头,“问题是我记得我刚刚没见过你啊!”难不成他真的老了?竟连个人也记不住!
“当然是真的!”官喜儿用力地点着头。没见过他,不能代表他就没沐浴过吧?
这两件不相干的事上男人怎麽会想把它们串在一起呢?真是奇怪!
“是吗?”其实有还是没有,他一试便知。
“喂,你在做什麽?”宫喜儿感觉有一只手往自己下体摸去,急得直往后退。
没有!果然没有东西!
“别那麽激动嘛!没有就是没有啊!我知道一开始都会很不习惯的,可是我还不是走过来了?”安德海乐得笑呵呵的。“不过,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来来来,你从这里出去吧!”
“又要出去?”这些人到底在搞什麽啊?从头到尾都让他觉得不是普通的莫名其妙。
什麽习不习惯?什麽走过来了?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啊?
“你刚刚才历经一场伤身的大事,自然要好好休息一下。”安德海体贴地说道。“等休息够了,我就会带你进宫服侍皇上了。”
“好。”奇怪了,这人怎麽会知道他刚刚被追得气喘吁吁,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复下来,觉得身子累得不象话呢?
不过,管他的!他既然要他休息,那自己当然要努力用力地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之后,才能把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
不是男人?
官喜见刚刚听到一群宫女私下窃语说他们太监不是男人,这是什麽意思啊?
他明明就是男人啊!
“安公公、李公公!”宫喜儿一定要问个清楚。“你们是不是男人啊?”这是他很怀疑的问题。
“当然是!”阴阳怪气的李连英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被阉掉已经是很大的耻辱了!他当然要当自己是个男人!
“可是……爲什麽刚才我听到一批宫女们说我们不是男人?”宫喜儿实在是很纳闷。
“她们乱说的!”李连英微微一笑,转向身边的安德海道:“你说是不是啊?安德海?”
“对啊!”安德海频频点头。“我们只是长得比较斯文而已,谁可以说我们不是男人?宫里的女人就是爱嚼舌根!小喜子,你刚进来,那些胡言乱语,你可别放在心上。”
“知道了!”宫喜儿点点头,非常能够理解那种因爲长相太过秀气,而总是被当做女人的痛苦。“安公公、李公公,我真高兴能有你们这群男子汉当我的朋友。”
“小喜子,你说的真好!”安德海和李连英应话应得有点心虚,不过这样满足他们那被剥夺走的男子气概,倒也无可厚非。
他们的确是男人,只不过,那是曾经。
※※※
“皇上,今儿个想要谁来服侍您?”安德海在炎聿面前必恭必敬地弯身问道。
“朕哪个也不想要!”炎聿早玩腻了那些女人。“朕想要新的姑娘!你速速去给朕找来,让朕挑选。”
“是。”糟糕,前几日都在忙着征太监,倒忘了要帮皇上找女人这件事了。
皇上年轻力盛,对女人的需求量很大,而且从不留恋其中一个,对那些女人,他总是只有欲望,没有感情。
因此,皇上汰换女人的速度可是更爲惊人了。
之前,他总是会先备好女人,供皇上想要发泄欲望时挑选。这下子事出突然,他前些日于又忙得忘记了这回事,这下子该怎麽办才好?只有快点找些标致的宫女来充充数了!
※※※
“怎麽办呢?”安德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些宫女怎麽都那麽不人眼啊?”
皇上要是看不上其中一个,肯定会砍他头的,该怎麽办呢?现在这三更半夜的,要他到哪里去生女人出来给皇上啊?
“安公公!”宫喜儿正巧在这时候跑到安德海身边。“我到底什麽时候才能去服侍皇上啊?”
他已经进宫好几日了,怎麽连皇上的一眼都没看到?他纳闷了好几天,如今不问个清楚,他怎麽样也睡不着。
烦闷得要命的安德海原先想要斥下官喜儿的,但是在对上官喜儿那张娇顔之后,一时楞得说不出话来。
旋即,他唇边漾出一抹狡猾的微笑。
就是他了!
“安公公?!”宫喜儿纤纤素手在安德海面前直挥舞。“您怎麽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要不然安公公怎麽会无言以对?
“你想看皇上吗?”安德海笑问着宫喜儿。
“当然想!”宫喜儿死命地点着头。要成爲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不先看到皇上,他怎麽会有机会呢?
“那就随我来!”安德海领着宫喜儿,决定把宫喜儿加人他临时挑出的一批宫女之中。
就当凑个数吧!反正皇上不会那麽凑巧,正好看上宫喜儿。要是真看上了……
这似乎很有可能,毕竟,一般女子都没办法有宫喜儿这样的花容月貌!
那麽
管他的!他暂时没办法想到那麽多了,先把皇上想要的女人们带去最重要!
※※※
宫喜儿疑惑地望着安德海丢到他手上的衣服,“爲什麽要我换上女人的衣服?”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耶!
“叫你换就换,别问那麽多!”遇到难题时,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要对方闭嘴。
“可是……”官喜见迟疑地望着安德海一眼,结果被他瞪得不敢再吭声,只好闷着头进房更衣。
边换衣时,他的心里边犯嘀咕。爲什麽去见皇上要换女装呢?难道皇上有看男奴才穿女装的奇怪癖好吗?
要是真是这样,那安公公爲什麽不用换女装?这实在是太令人百思不解了!
“我换好了!”穿个女装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它绑手绑脚的,让人觉得很难移动。
官喜儿的人在他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儿之后,才出现在安德海面前。
“你——”安德海这下可看得目瞪口呆了。
眼前走出来的人,真的是个小太监吗?黛眉绛历、星眸皓齿不说,再配上那莹润的雪肤……要说宫喜儿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怕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我怎麽了?”宫喜儿看着安德海一脸呆滞的模样,更爲别扭。
看呆了的安德海压根儿忘记要回话。
“不是早跟你说我是男的,换女装一定会根奇怪吗?结果你还硬是要我换,这下子自己都吓呆掉了吧!”宫喜儿不太高兴地说道,决定以后打死都不穿女装了!
“不是、不是啦!”安德海连忙挥手。老实说,他实在很想说宫喜儿真的是错投男儿身啦!
问题是,他又怕宫喜儿已经丧失了男性的尊严,再这样说会来个双重打击。
“我要进去换掉!”宫喜儿是怎麽想就觉得怎麽奇怪,急着要进去把衣服给换回来。
“慢着!”安德海急忙拉住他,“不许你走!”他转头向一旁的宫女道:“快点来帮我梳他的头!”
“是!跟我来吧!”宫女应声之后,便要宫喜儿跟她走。
“喂!”宫喜儿觉得愈来愈不对劲,连忙大喊:“你们这是要做什麽?爲什麽去见皇上还要替我梳头?”
他们该不会要帮他把头发梳成女子的模样吧?
“衣服已经都换了,头发怎麽可以不改呢?”安德海微笑着,很高兴自己找了个漂亮的小太监充数。
听这话,似乎真是要将他的头发给梳成女人的样式。
“我不要啊!我不要啊!”宫喜儿拼命尖叫拒绝。
呜……他不要留在这种硬要把男子汉变成美娇娘的地方,他要出宫!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谁来救救他啊!
※※※
“安公公,爲什麽要我扮成这个模样?”宫喜儿对于自己这身装扮真的是厌恶至极,只想赶快摆脱它。
“没有爲什麽,你就行行好,暂时忍耐一下,保我一条小命吧!”安德海领着宫喜儿和一群宫女往皇上的寝宫去。
“你的小命?!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不换装成这样,皇上就要砍你的头吗?”宫喜儿不太明白安德海的语意。
“对。”安德海连忙点头。“所以你就开上你的嘴巴,和我一块儿去觐见皇上。”
“可是……”宫喜儿望箸在自己身边走着的宫女,“爲什麽你不但要我跟她们装扮都一样,还要我跟她们一起走?”一个大男人走在一群女人的中间,实在不是普通的奇怪!
“这……你就别再问了行不行?”奇怪,这个小太监怎麽比娘儿们还要吵?真是烦死人了!
“可是我——”宫喜儿急着想把心中的疑惑给问清楚,竟然没看到眼前的门槛,“哎哟!”他一个不稳,身子就跌飞了出去,“啊!”
宫喜儿正想着自己不知道会跌得怎麽个鼻青脸肿法,忽然间,他跌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这一跌,完完全全地将宫喜儿和其他人给跌呆了。
因爲被她跌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身着龙袍的伟岸男子,这男人,也就是当今的圣上!
※※※
炎聿从极远的地方就听见一个清越嘹亮的声音在哇哇大叫。
那声音听起来明明就是个女声,可是却一直在质问别人爲什麽要将女装套到她身上去。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宫中又怎麽会出现一个胆大包天又吵闹至极的人?
因爲心生好奇,他下意识地趋近宫门边,想将那越来越清晰的吵嚷声听得更仔细些。
结果,才走没几步,他就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嚷声,随即而来的,便是一个飞扑过来的不明物体。
他大可以视而不见的,可是面对那天外飞来的一人,他竟然没有办法抗拒地伸出双手,将其拦阻下来,避免其与地面相撞的惨事发生。
现场倏地寂静一片,没人敢发出声来。
“咚!”安德海首先跪下,而后在场所有人全跪成一地,“叩见皇上!”
“起喀吧!”炎聿微挑眉,下令时目光却未曾离开怀中搂抱着的女人。
她有着盈白中透出嫩红的雪艳晶肌、娇挺细直的玉鼻、鲜嫩欲滴的玫瑰菱唇、弯巧秀气的月眉,然而最吸引他的,是她此时正圆睁且流露出灿亮波光的明眸。
“谢皇上。”安德海以及一群太监宫女全部站起身来。
“皇上……奴才该死!”安德海想到宫喜儿方才犯的错误,就惶惶然地又屈膝跪下。
“别废话!”炎聿冷然说道,此时他的整副心思都凝注在宫喜儿的身上,不想要别人的打扰。
怎麽办?万岁爷生气了……安德海慌张地不停叩首,“皇上,您别气啊!都是奴才的不是、都是奴才的不是!”
他怎麽会养出那麽吵的奴才?
炎聿不耐烦地轩了轩眉,嘴角微微扬起,形成警告的笑弧。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再多说一句话,朕就成全你,让你这个万分不是的奴才头……立刻离开身体!”
安德海被炎聿这麽一说,吓得不停颤抖,却一句话也不敢吭。他可还想要他的头啊!
唉……看样子,皇上似乎很生气,小喜子可惨了,他才刚进宫,就有可能连命都没了!
安德海诚心爲宫喜儿祈求,希望他等一下还能有条命在!第三章
“你是谁?”在安德海安静下来之后,炎聿终于能够集中精神,专注地与怀中人对谈。
这是第一个在他的怀里那麽久,却依然呆楞,而且不是因爲他的皇帝头衔而愣住的女人。
“我?!等等!”宫喜儿此刻总算清醒一点,“你真的是皇上?”他疑惑地瞅视着眼前的男人。
“你可以问他们朕是谁?”炎聿不答,反将问题丢给那群浑身哆嗦的下人。
“呃……”宫喜儿这下子可惊骇了。“没想到皇上真的是长这样耶!”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完全忘记自己现在被炎聿拥在怀里。
“真的长这样!?”听起来他好象应该要长成别的样子似的,“你以爲我应该长成什麽样子?”
“你……”宫喜儿不好意思地讪笑着。“坊间都把你昼得俊美异常,我想啊,那一定是骗人的,因爲他们怕被你砍头,所以,他们把你昼得多俊美,你就应该有完全相反的容貌,照这样来推算,你一定是凸头小眼睛、短腿大肚皮,而且还獐头鼠口……”
“都已经凸头小眼睛了,朕还能獐头鼠目吗?”炎聿啼笑皆非地说这,既想愤怒有人将他的容貌说得如此不堪,却又很难真的生起气来。
“呃……我也不知道獐有没有头发耶?”官喜儿还真的很认真地思考起来,“可是老鼠绝对是小眼睛没错!”他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炎聿怎麽样也没料到宫喜儿真的极爲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小——”安德海听到宫喜儿这样跟炎聿说话,紧张地想插嘴,可是话才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这一叫,若是露出马脚的话,怕是连他自己的命都会不保!不不不!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来你胆子挺大的,朕喜欢!”炎聿抱着宫喜儿迈开步伐,“安德海,记下来,朕今夜就要她!”
“皇上……”安德海忙不叠想阻止。怎麽办,小喜子怎麽会那麽恰好跌到皇上的怀里?
结果皇上又一点气也没生,还说要临幸小喜子!惨了,这一临幸下去,怎麽得了?
“安德海,看来你今晚真的是置生死于度外啊!”炎聿斜眼睨着安德海,仅仅一道眼芒,就把他看得浑身惊颤。
“可是……”反正怎麽样都会被砍脑袋,那他拼着命也要说:“皇上,这里还有……许多女子等待皇上挑选……”安德海颤抖着,好不容易将话给说尽。
“朕谁都不要!”别的女人,他可是连一眼都懒得看。“朕只要她,下去!”炎聿说得轻描淡写,却已摆明了要喝退所有人,独留他与宫喜儿。
“这……”安德海也没有办法了,被炎聿目光一瞪,他只能乖乖告退,不敢再说些什麽。
看来,在皇上发现宫喜儿是男人,而且是被阉掉的男人之前,他得先去爲自己还有小喜子的后事做准备了。
呜唿哀哉,尚飨!
※※※
安德海领着一班太监和宫女下去之后,宽大的寝官正殿,只剩炎聿和宫喜儿两人。
宫喜儿正爲着炎聿把人都挥退而疑惑着,望着安德海领着一批人全数退下,他目光调向整间寝宫的布置。
“哇——”刚刚因爲是飞进来的,实在没空仔细看看周遭环境,这一看下去,还真是不得了!
果然不愧是皇帝的房间,虽然是寝宫,但是四面墙上都绘饰着大幅的图案,那图案有着花草禽兽、人物风情,其中的花木和人物,是以各色玉石矿物镶嵌而成的,只令人觉得栩栩如生,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浓艳感。
而粗可合抱的庭柱上,盘踞着一只只仿佛正要翔天的金龙,呈现出磅礴且尊贵的气势;擡头望向天花板,这才发现连天花板都是以上好木材制成,而且其上也镶满了各式各样的祥兽。
“你真是太有钱了。”宫喜儿压根儿忘了与皇上应该有的礼节应对,直接就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他回春花院时,可以拔几个壁饰回去卖,吃穿用度也就很够了。
“还可以,不过频频用金布置,是太俗气了些。”要不是这是先祖留下来的宫殿,不方便全给改掉,他早就把这里重新翻修了。
“那你拆掉好了!”官喜儿双眼发出亮闪闪的光芒。“拆除之后,记得把它留给我,我好拿这些玉石去典当!”这样一来,一定可以换到很多钱。
这女人还想得真美!炎聿在心里冷笑着。
“你以爲你是谁?”炎聿目光中含着嘲讽,她也只不过是他选中而愿意临幸的小小人物而已,用不着作那麽多不着边际的美梦。
“啊,对喔!”被皇上这麽一提醒,宫喜儿才想到他还没有回答皇上之前问他的问题。
“我姓宫,宫殿的官,喜是欢喜的喜,儿是儿子的儿,三个字合起来就是宫喜儿,不过安公公他们都叫我小喜子,你也可以这麽叫我。”宫喜儿唇瓣浮现真诚无僞的笑容。
炎聿听宫喜儿这麽一说,真是完完全全傻眼。
她搞不清楚他在讽刺她吗?看那笑容是如此天真单纯,好象真的不知道他的语意一样,害他想生气也不知道该从何气起?只能硬生生地把一口气憋在心里勐烧着自己。
“脱衣服吧!”炎聿决定要先结束这让他深感挫败的对谈,直接解决他的欲望。
他从不帮女人脱衣服,也从不自己脱衣服。他的一切,都会有人服侍得好好的,从不需要自己动手。
这个女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脱衣服?!宫喜儿听到这句话,顿时双目一亮。”我可以脱衣服了?“他不太敢相信地望着炎聿。
“没错重”叫她脱,她干嘛不脱?还在那里唠叨那麽多!炎聿心里直犯着嘀咕。
“那我就脱喽!”宫喜儿绽出灿美的微笑,一边准备开始脱衣服,一边碎碎念,“不过你也真是奇怪,教安公公花了好一番功夫要我换上这衣服,这下子却又要我脱掉衣服,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官喜儿不解地趁脱衣服的空档瞅着炎聿瞧。
看来皇上可能是日子过得太清閑,才会想出这等整人的无聊招数,要人不停地换装。
“你……”她可不可以闭嘴啊?干嘛那麽吵?他实在是很想勐地大吼一声,要她住嘴,可是那气火一提上来,在看到她唇边灿烂的笑容时,却又吞下腹去了!
﹁我怎麽样?“宫喜儿手脚飞快,转眼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连头饰都一并给卸下,还他一头软细乌亮的青丝。
望着面前佳人的身段及秀发,炎聿欲火更增,﹁脱我的衣服!“他得赶快要了她,就不用再听她一直扯些有的没的事。
“脱你的衣服?”宫喜儿先是愕了一下,而后才像想到什麽似的,趋身向前爲他解开衣衫。“我就知道皇上是体恤下属的好皇上,不是我刚刚想的那种变态!谢谢你把你的衣服借我穿,谢谢!”宫喜儿一边褪着炎聿的衣物,一边笑着答谢他的大恩大德。
炎聿被她弄得目瞪口呆!
这女人,居然把他的外衣给扒了之后,套到她自己的身上去?!她到底是在做什麽?
“皇上,你真是个大好人,奴才先退下了。”有男装穿的宫喜儿也不顾是否仍旧衣衫凌乱,很高兴地就要走人。
她在搞什麽?炎聿眼神一黯,二话不说,直接拦腰抱住正欲退下离开的宫喜儿,将她扔到床上。
“皇上?!”宫喜儿被炎聿空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你怎麽了?”他眨眨眼睫。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麽?”炎聿来到她身边,神色极度灰黯。
“快脱衣服!”
“啊?”宫喜儿听他这麽一说,紧张兮兮起来。“你该不是反悔,又决定不借衣服给我了吧?”
“你——”这女人脑筋有问题是不是?安德海到哪里去找这个倾国倾城却又白痴到极点的女人来?
宫喜儿紧紧抓着龙袍,生怕炎聿真的反悔。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是后悔的话,就不配当君子,更不用说是君主了!”宫喜儿怕皇上不借衣服给他,语气焦急地说道。
“谁跟你说朕是君子了?”去他的君子论调!“至于君主?无论朕做了什麽事而反悔,都不会改变朕是君主的事实,更何况朕压根儿没提过要借衣服给你!”从头到尾都是这女人自己在那里作白日梦!
“啥?!”宫喜儿因着炎聿的回答而楞了下。对喔,皇上好象也没说要借衣服给他!问题是——
“你既然不借衣服给我,干嘛跟我要衣服?又要我脱你的衣服?”皇上是吃饱太闻没事干是吗?
这女人一脸正气凛然,好象真的全都是他的错!算了,看在她八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份上,他这个当皇帝的泱定网开一面,暂时原谅她的鲁莽和不驯。
“把我的龙袍脱掉!”出声命令宫喜儿的炎聿,还在谨守他那从不爲女人宽衣的原则。
“你……”他真的很过分耶,“你那麽多衣服,借我一件会怎麽样吗?”他真是太小气了!
“你脱是不脱?”再被她这样搞下去,他实在很难保证他不会撕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占有她。
宫喜儿被炎聿那阴郁的眼神还有那愤怒的喝令威胁着,只好讪讪然地脱掉他的龙袍。
“都还给你,这样你满意了吧?”宫喜儿不甘不愿地望着炎聿,心里感觉这皇上真是小气至极。
“我一点都不满意!”炎聿可没有那麽容易就被满足。“你的衣服还没脱完!”
“脱完?!你怎麽那麽过分,不借衣服给我就罢了,还要我把衣服都脱完!我又没做错什麽事,你怎麽可以惩罚我把衣服剥光光?”那有多损害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哪!
“你——”这女人,简直从头到尾都搞不清楚状况!他被她这麽一搞,实在按捺不住,直接动手剥起她的衣服来。
宫喜儿这厢自然是誓死抵挡,“皇上,你不能因爲你自己是皇上,就罚下人脱光衣服!这算什麽贤君?”
“朕可从来没准备当贤君!”炎聿在望见宫喜儿身上的绑胸时,楞了好一会儿。“你以爲你在里小脚吗?干嘛把胸部这样绑起来?”
“我没事干嘛里小脚?”他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至于胸部?我吃得太胖,让胸部生了太多的赘肉,才把它绑起来的,不行吗?”
真是的,这可是他宫喜儿的胸部耶,关他皇上什麽事呢?一国之君应该不需要管到他一介草民的胸部来吧?
“有哪个女人会嫌自己的胸部长太多肉的?”炎聿还是第一回听到有女人这麽说。
“谁跟你说我是女人了?”他宫喜儿可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耶!“你不要污辱我!”
“谁污辱你了?”炎聿一圈一圈解开她的绑胸,彻底释放她的束缚,她那莹白的柔艳立刻挺立在他面前,彻底吸引着他的视缐。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用布条层层捆起她如此美丽的双峰,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你啊!你不要以爲你是皇上就可以污辱我,我明明就是男人呀!”宫喜儿用力嚷着。
“男人?!”炎聿气极之后,看她与他争得面红耳赤,突地觉得有趣起来,“谁跟你说你是男人的?”
“我娘跟我说的啊!而且这是事实,我自己就知道,还需要别人跟我说吗?”这皇上怎麽那麽笨啊?
她娘跟她说的……看来一个人疯疯癫癫,还真是其来有自!
“你干嘛不说话啊?”宫喜儿看他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忙不叠又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女人了,你虽然是皇上,也不可以这麽误会我,知不知道?”宫喜儿摆出一副三娘教子的模样。
“你真的觉得自己是男人?”炎聿盈握起她那娇耸的丰满,在其上放肆地揉捏抚弄着。“男人会有这麽柔软丰盈的胸脯?”
“喂!”宫喜儿不知道爲什麽自己会浑身燥热起来。“我已经都跟你说了是赘肉了,你还在那里摸个没完做什麽?”他这不就摆明了要他去减肥吗?真是难堪死了!
“看看我的胸膛和你的胸脯,你真的觉得没有差别吗?”炎聿大手拢着她那丰盈饱满的雪嫩酥胸,兜到他自己精壮的胸膛前,两者相较之下,那柔软和那强壮,是如此截然不同。
“废话,当然有差别,我赘肉多,你都没有赘肉,我承认你的身材比我好,而且是好到不行,这样可以了吧?”宫喜儿诚心在赞扬炎聿,自觉已经够满足他的君王自尊了。
“你——”看样子,这女人似乎真的有严重的性别错乱。“跟你说你是女人,你听懂没有?”
“我跟你说我明明就是男人,你不要以爲你是皇上,就可以左右我的性别!”关于这一点,他宫喜儿可是极度坚持的。
“左右他人性别?朕哪来那閑工夫?”炎聿轻哼了一声,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雪白双峰上揉抚着,那狂狎的戏玩,一下子就引起宫喜儿不由自主的高声嘤咛。
“你……啊啊……”这是什麽感觉?爲什麽他的身体会愈来愈热?“你别乱摸……”宫喜儿慌忙地出声。
“怎麽?都是男人,摸一下不行吗?”炎聿这回倒故意将话说反了,大掌揉摸她隆起的雪峰,以食指轻轻搓碰一下那峰顶的艳色玫瑰,使得玫瑰花芯立刻绽放得更爲娇艳。
“这……啊啊……这是我的身体……啊啊……就算是男人……啊……也不可以乱摸……”皇上究竟是在摸什麽摸?爲什麽皇上只是摸摸他,他就会那麽兴奋?
“你真的还没搞清楚你是女人吗?”炎聿愈听她的话,愈不懂她爲何如此坚持。“要是你不是女人,怎麽会被安德海送进我的寝宫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以拇指和其他四指将她耸立的玉峰夹拢在其中,覆住她整个浑圆,轻揉慢动着。
从未有过的激情感觉使宫喜儿唿吸急促不已,他不停的发出喘气声,声声都是激越的娇吟。
“我……啊啊……”宫喜儿的声音因爲初临的爱抚而断断续续,“我是小喜子,小太监哪!啊啊……安公公莫名其妙就要我……要我换女装……啊啊……还要我梳女人头……啊……我是男人……”
他宫喜儿一定要誓死捍卫他的男性尊严!
“太监?!”炎聿皱起眉头,双手仍恣意地进行他的侵略,由她雪绵的丰胸向下滑去,直至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该死的怎麽会混进宫中当太监?”从来就只有男人当太盈,哪有女人跑进来插一脚的道理?
“啊……”皇上的手干嘛一直乱摸她?“我……啊啊……我才不是混进来的…去”皇上的用句遣词真是不对了。“我是给人选进来当太监的啊!啊……啊啊……”
“看来安德海那些人吃宫中的饭是吃到腻了!”炎聿狠狠吻上她那丰软莹润的雪胸。
“啊……嗯……啊啊……”皇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宫喜儿浑身颤抖不已。“皇上,你在做什麽?”
这……这很像是他在妓院里不小心望见的,男子伏在女人身上时做的动作,问题是,他宫喜儿可不是女人啊!
“太监不算是男人,你知道吗?”炎聿一边问着她,一边低头吸吮她的粉嫩酥胸,不时以牙齿轻咬她的雪峰,以热舌轻舔她娇嫩的蓓蕾。“太监是净过身子的!”
又是净身?
“啊啊……你怎麽可以说因爲太监爱洗澡,就说太监不是男人呢?”这真的太污蔑人了!
“谁跟你说太监净身是洗澡?”炎聿原来徘徊在宫喜儿平顺小腹边的大掌直下她私处,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净身不是洗澡,那是什麽?啊!慢着——”宫喜儿突地察觉到炎聿的动作。“你在做什麽?”
皇上怎麽可以这样又吻他、又咬他、又乱脱他的裤子?他以爲自己是皇上,就可以这样对人毛手毛脚的吗?
“不做什麽。”炎聿微微一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男女是多麽的不同而已!”
皇上该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是男人吧?宫喜儿泱定要问个清楚。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人?啊——”宫喜儿的话声暂歇,因爲有一只大手突地覆上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你……你在做什麽?”
他被皇上侵犯了,一定是!第四章
这女人,连她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他这个皇帝非得好好教导教导她不可!
“这是女子最私密的地带,你知道吗?”炎聿的手在宫喜儿的萋萋芳草上来回揉抚。
“谁说的?”官喜儿因爲激情而颤动不休,连声音都显得酥软乏力。“我不是……啊啊……”他宫喜儿明明就不是女人哪!
“朕懒得与你说分明了!”这女人的思想看来已是根深蒂固,他没必要爲了她的想法而停止他的欲望。
邪冷一笑,炎聿大掌在抚弄完那柔软而略爲弯曲的芳草之后,中指缓缓的剥开她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红艳花瓣,插入了暗藏在茵茵芳草之下的幽暗秘穴。
“啊——”炎聿的手指甫一插入,宫喜儿几乎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螓首。
他的的确确受到皇上的侵犯了!皇上一定是个有特殊癖好的虐待狂!一定是!
看着她如此激动而强烈的反应,炎聿心中快感顿生,轻扣玉门的手指不但不怯步,还长驱直入她那狭紧炽热的花径内。
“没想到……啊啊……受万民拥戴的皇上竟然是虐待狂,而且是个爱亵玩男体的虐待狂!啊啊……”官喜儿一边逸出呻吟之声,一边以不能置信又轻视的眼光瞅着炎聿瞧。
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说他是虐待狂!炎聿轻哼一声,仿佛极度不屑宫喜儿的话似的,手指继续往她的深处前进,深入深谷秘穴的手指和她温暖湿滑的嫩内缠绕不分。
“嗯……啊啊……”宫喜儿全身香汗淋漓,秀眉微微皱起,脚指尖端也跷起,微微颤抖。“虐待狂!”
在出声指控炎聿的同时,宫喜儿发现一件更教他不敢相信的恐怖事情,那就是他居然对皇上的虐待有了反应!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感觉到自己的下腹灼热焚烧,而下体间也不断渗出湿润液体,宫喜儿愈来愈恐惧。
“你饶了我吧,皇上!”当炎聿的手指终于穿过狭隘花道,碰到最敏感的部分时,宫喜儿産生无法忍受的焦躁感。
“啊啊……你自己要当虐待狂可以,但是不要让我变成被虐狂好不好?我只是个无辜的小老百姓而已……啊啊啊……啊啊……”
宫喜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没有让炎聿停下动作,反而让炎聿的怒火夹着欲望,烧得更炽烈。
他冷嗤了一声,“被虐狂?!”他几时虐待过她了?她的想象力还真不是普通的丰富,他这也叫虐待的话,那别的要叫什麽?
他细长的手指不停地戏耍着她那瑰嫩娇软的花芯,让她花洞渗流出更多的银白花露,也让她的嘤咛声声急切,不曾稍歇。
“唔……不……啊啊……啊……”宫喜儿感觉下体受到皇上不停抽插抠挖,而他的身子因爲皇上手指的徘徊流连而更加火热,自己的幽暗秘洞正流涌出大量蜜汁。
呜……怎麽办?他可是个堂堂男子汉耶,这下子居然堕落到变成一个淫荡的被虐狂……呜……
“舒服吗?”炎聿唇边噙着笑,可一点都没有放过官喜儿的打算,他一次次地拈弄着她柔软娇艳的花芯,意欲让她爲他彻底疯狂,让她知道她的胡言乱语是一项多大的错误!
“啊……”真可耻,宫喜儿感觉到自己真的因爲皇上的虐待而有无比的快活之感!他还发觉到自己双腿间所流出的热液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更加深了他的困窘。
呜……他怎麽会变成这样?他好想抗拒皇上在他体内不停逗玩的手指,可他就是没办法脱离,不只如此,他的下体还随着皇上的手指不停地抖动着。
“唔……啊……皇上……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他可还想当个男子汉哪!
“你不是说我是虐待狂吗?你以爲虐侍狂会那麽快就罢手吗?”炎聿可没想到要饶过她。
她的滋味太过纯美,他一尝就不愿再放开,而她的性子更是让人又爱又恨,不征服到手,他不会甘心的。
邪邪一笑,炎聿拔出深藏在她体内的手指,准备另一波的攻势。
“啊……”宫喜儿因着炎聿突来的动作而空虚不已,正待回话,突地感觉到他身子一移,下体间就有一种迥异于他手指侵人时的温湿触感,那是——是皇上的舌头!
天哪,皇上怎麽会做这种事?
“啊啊……”宫喜儿气喘吁吁,却仍勉痢盻口,“皇上,你怎麽可以咬我?”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是皇上就可以随便乱咬人吗?
炎聿稍稍离开她,微眯起眼,“谁说朕在咬你了?”这女人真是太不知好歹!
他这样纡尊降贵地对她,她居然当他在咬她!这下子不给她一点顔色瞧瞧,她是不会学乖的了!
语毕,炎聿双唇贴上官喜儿雪白柔嫩的大腿内侧,滑润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她,以他高超的舌技吸吮着浑身散发高热的宫喜儿。
“唔……啊……”宫喜儿的娇吟连连。“皇上……”皇上不是应该要维护万民的吗?怎麽可以这样践踏他?
听着她的轻喃叫唤,炎聿的欲念更盛。以唇深深亲吻着她大腿内侧的粉嫩娇肤。
他以掌来回不断地摩擦她俏美的丰臀,掐捏着那仿佛渗得出水的柔肤,而后顺势滑向她那细柳般的腰腹,在其问游移摸索着,之后来到她大腿根部,接近她那微微突起的山丘。
“啊啊……”
接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以及唇舌的卖力挑情,使宫喜儿不自觉的弯起上半身。
“热……好热……”宫喜儿疯狂摆动着头,不停娇唿着,下体所流出的液体愈来愈多。“皇上……唔……我……我……啊啊啊……”他想叫皇上住嘴,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因爲……他居然愈来愈有感觉,被虐待得愈来愈快乐了,怎麽办?
炎聿欲火正炽,又听着宫喜儿的声声柔吟,动作更是狂放不羁。
她那幽穴洞口以及花壁微妙的蠕动,次次都催动着他的情欲,他的手指沿着她花苞的鸿沟前后滑动着,拨开她那娇嫩纤弱的粉嫩花瓣,艳丽嫩蕊即出现在眼前。
炎聿微抽一口气,他那灵活滑熘的舌头立刻驱向前去,挑动她那由内侧露出潋滟瑰丽的艳色花瓣。
“嗯啊……啊啊……别……”皇上好象愈虐待愈起劲了,怎麽办?而且他自己也愈被虐愈过瘾了,“皇上……”娇喘连连的宫喜儿勉爲其难的开口,“我可是个男人……”可不可以别再折腾他了?
男人?!她到现在还是念念不忘她的男人身分啊?炎聿在心里暗笑着,手上和唇上的动作可丝毫未停。
他强力按着她不断上擡的纤纤柳腰,持续着他更加激烈狂炽的舌技,以舌头攀附着她全开的粉艳花苞,用力向上舔去,伸入灵巧的舌尖,挖掘花壁间的瑰色折缝,然后以手指左右分开满溢蜜汁的花瓣,使劲吸吮着她那摇曳生姿的花蒂,享用她美味的香甜花蜜。
“啊啊……啊啊……”宫喜儿的神秘花穴因着炎聿的亲近,散发出动人的妖媚光彩,粉红色的蜜唇也润泽成一片艳红。
“嗯啊……不……皇上……啊啊啊……”因炎聿的动作太过激狂,宫喜儿只能尽量向后仰,才能迎台他舌头的强烈攻势。
炎聿的滑舌一再地在她花缝中央旋转,以舌尖狂野地挑逗,让宫喜儿因着那愈来愈强的情欲而抖动不休。
“皇上……你太閑了……啊啊……”宫喜儿不停地嚷着。皇上就是太閑了,才会有空来虐待他!
炎聿的唇舌好不容易才离开,“谁跟你说我太閑了?喜儿,褪下我的裤子。”炎聿出言命令宫喜儿。
“我才不要!要当虐待狂你自己当就好,我可没有虐待人的习惯!不会先剥人的裤子,再……”宫喜儿以爲炎聿要他学他的做法,所以已经够红的俏顔更加的红了。
她的话倒真提醒了炎聿!他原来不打算让初经人事的宫喜儿做这回事的,不过既然她主动提起,他倒也不反对。
发现炎聿动作稍停,宫喜儿知道这是逃离被人虐待的大好时机,所以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他虚软地跳下床,就要逃跑。
“我可没说要让你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炎聿己经把自身的裤子褪了下来,而且把宫喜儿再度掳回床前,自己则坐回床上。
“啊!”宫喜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却正好对上他那昂藏的勃发,“这是——”“怎麽,知道男女有什麽不同了吗?”炎聿以爲宫喜儿这下子应该会明白她自己的性别了。
没想到宫喜儿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这回事,只见她诧异地张大樱唇,指着炎聿的巨大喊道:“你……你爲什麽长了尾巴?而且…去而且还长在前面?”
“谁跟你说这是尾巴了?”炎聿被宫喜儿闹得哭笑不得,面色又开始难看起来。
“你……原来你就是有障碍,所以才会特别喜欢虐待人……尾巴长在前面的男人……好可怜……”宫喜儿的怜悯之心大发,对于炎聿方才的举动现下都不计较了。
“谁跟你说这是尾巴?每个男人都有这个啊!”炎聿脸色灰败,面对男女不分的她,他简直没辙。
“你不要强顔欢笑了,我知道皇上你有这种障碍,内心一定很难过……”宫喜儿劝慰着炎聿。
“谁跟你说朕有障碍?”炎聿被她愈闹愈火恼,那昂扬的男性也愈来愈挺拔。
“啊……”宫喜儿讶异地望着他那愈加强壮的“尾巴”说道:“原来它还在长,你好可怜唷,皇上……”
因爲觉得炎聿实在是太过可怜,宫喜儿忍不住伸出歼纤细手去抚弄他的硕大。
“它很可爱呢!皇上,你不要因爲有这根在前头的尾巴而心情不好。”宫喜儿以素手包覆着他的硬挺,细细抚摸着。“它其实是很可爱的。”他毫不吝啬地开口赞美它。
“很可爱?!”这真是天杀的污辱!头一回有人说他的骄傲很可爱!“它可爱到教你敢吃它吗?”
“这……”宫喜见迟疑了下。因爲感觉到炎聿的暴怒,她的同情心更泛漤成灾。
也许,他吃吃看皇上的尾巴,皇上的心情会好很多,也不会继续虐待他……
她的信念一定,美眸一闭,开口就含弄起炎聿那巨挺的男性来了。
“嗯哼……”炎聿享受地闭起眼眸,他被她那温热的唇舌抚慰得舒服不已,欲望更加高涨。
宫喜儿看皇上喉间逸出呻吟,又看他的面孔紧皱,以爲他是害怕了。“我的力气很小,你应该不会痛才对啊!”
“谁跟你说我痛了?”炎聿几乎是沙哑地咆哮出声。这女人,没事干嘛停下动作?
“那你该不会是怕我吃掉它吧?”宫喜儿擡头问着炎聿。“你放心,我没有虐待狂,而且我不饿,真的!”
“该死的你,别再聒噪!”炎聿直接按住宫喜儿的头颅,迫使她因疼痛而张开菱唇,再度含吻住他的硕挺。
皇上一定又被他的话刺伤了,才会那麽生气,要是他能够继续努力地吃吃皇上的尾巴,证明皇上的尾巴真的很可爱,皇上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吧?
随着宫喜儿不停地舔舐炎聿的挺举,他的火气被安抚了下来,按住她头颅的大掌改抚顺着她黑亮光泽的柔软发丝,另一只手则盈握住她的坚挺玉乳,在其上拈弄揉玩着。
敏感的双峰被使劲揉里,令宫喜儿浑身又火烫起来,频频颤抖着,直想逸出叹息。炎聿发现此点,大掌更不肯放松,宫喜儿在无处宣泄之下,反倒将那火热吞覆进小日之中。
“啊……”激情之下,炎聿不禁逸出嘶哑的叹息。
怎麽了?皇上很怕自己被咬吗?
宫喜儿见状又吐出了炎聿的昂挺,擡头望着他,“你放心,虽然你很不想有这条尾巴,可是我绝不会咬断它的!”
“天杀的!”这小女人干嘛非得在这个时候喋喋不休?
啊!看来皇上果然很害怕。
“你别怕……”官喜儿也不知道爲什麽?竟感觉到吻皇上的尾巴是件极有意思的事。
自己舒服,而也能让皇上别那麽伤心,当然是件何乐而不爲的事喽!
再度开口含着皇上的英挺,宫喜儿先是上下搅动了数下,而后便一口气将那挺健含进口中。
炎聿因着宫喜儿突来的举动而勐然吐出一口气,随后开始挺腰,教她不得不紧缩小口来配合他。
将炎聿那昂扬的尖端含在嘴里,不敢用力的宫喜儿如同含糖球似地旋转着自身的丁香小舌。
与她那滑嫩的香舌、鲜润的粉唇接触,炎聿早已敏感得暴涨难耐,强壮的腹肌开始绷紧,喉间也逸出呻吟声。
皇上在呻吟耶!怎麽?他弄得皇上很痛吗?
可是,听皇上这样叫,他感觉到自身也灼热不已,下体间那湿热的液体愈流愈多。
爲什麽会这样?刚刚是他被皇上虐待,所以有这种反应,难不成现在的他成了虐待狂了?
不!他才不要虐待人呢!
一思及此,宫喜儿飞快将炎聿的硬挺给吐了出来,仰头说道:“好了,我吃够了!”
他才不要再吃下去,不然一定会吃成虐待狂的!
“那好!”炎聿这回依了她,将她重新抱回床上。
“你要干嘛?”宫喜儿发现皇上又把自已抱回床上,很怕他再度虐待自己,忙慌得站直了身子,想要熘下床去。
“怎麽能现在就让你走呢?”炎聿笑得邪气非凡。“朕要你,宫喜儿!”炎聿霸气地宣示。
等等,皇上说了什麽?皇上刚刚的话是什麽意思?他发觉自己的脑袋瓜儿煳成一团,已经无法思考了。
在宫喜儿呆楞的时候,炎聿的热唇就从她那珠圆玉润的耳垂经由那细白纤嫩的脖子舔过去,直下她雪白左胸的心口上;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向那俏美的圆臀,托起她的美臀,紧密地扣住她无瑕赤裸的娇躯。
全身被炎聿挑逗戏玩得瘫软乏力,又被他擡起臀部,宫喜儿忽然感到身体勐地摇晃,下意识地寻找依靠,她将藕臂勾在炎聿的颈项,双腿更是紧紧的盘踞在他的腰臀处,一颗皓首无力的垂靠在他的肩膀上。
炎聿见势,乘机分开她的双腿,将自身巨大的男性送到她水艳的蜜洞口,按下她雪嫩的娇臀,昂藏的男性立刻毫不留情地贯穿她娇嫩的花芯,带来巨大的疼痛。
“啊!好痛……”宫喜儿尖嚷出声,清妍的五官全因痛苦而纠结在一块儿。
天哪!皇上对他做了什麽?皇上强了他!皇上该不会是虐待狂兼断袖癖吧?呜……他好可怜。
听宫喜儿嚷着痛,炎聿暂时按兵不动,凝视着她那殷殷落红,他的唇瓣出现邪魅的笑容。
因爲不适应这突然的剧烈压迫及疼痛感,宫喜儿不断地摇头摆首,秀发飞动成迷人的光瀑,姿势极是撩人,而这迷人娇媚的姿态,让炎聿更没有办法脱离她。
当他插送入宫喜儿的幽穴时,彻底感觉到她的窒热狭紧,只能凭借着之一刖充分的润滑以及她那花壁嫩肉的坚实弹性,来将自身的男性挤人她温热的花穴,任她那温湿的嫩肉包裹住自己勃发的昂扬。
往下压覆住宫喜儿妩媚扭动的娇躯,炎聿巨挺的男性在她濡湿的花瓣间摩擦着,因爲两人姿势的关系,而使花穴朝上,让他的昂扬除了那珍贵的润滑之外,更得以深深进人花芯。
“嗯啊……啊……”开始体验到欢偷的宫喜见微蹙秀眉,不停摇动着美臀,以发泄自己的欲火。
怎麽办?他被皇上给强了,可是……他竟然逐渐地感觉到快乐起来,呜……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狂!鸣……
以双手牢牢钳住宫喜儿的娇臀,炎聿厚实健硕的胸膛紧密贴伏住她雪白娇艳的丰乳。这让她的扭动更是无法停休,纤手乏力的掉挂在他的肩上,口中的娇吟愈益狂乱,美臀增加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汹涌泌出的蜜津飞溅到床上。
“啊……皇上……啊啊……”痛喜参半的极致感觉让宫喜儿流下晶亮的泪珠,他诧异地发现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算皇上要继续虐待他,他都不会抗拒的。
鸣……他真的被虐成自然了,怎麽办?
“这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你知道了吗?宫喜儿!”炎聿在她耳边轻喃道,自己从来没有对一个床上伴侣如此认真过。
“啊啊……可是……”宫直儿一边呻吟,一边吐息困难地说道:“你没必要把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拿来我们男男之间做啊!我已经知道你那根尾巴的厉害了,你可不可以住手啊?”
“你!”炎聿没想到她会“直到此时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怎麽可能住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长健的昂挺在她那森密丛林围绕的花缝里,不停进进出出,飞快地沾满她渗出的花蜜,转变成散发出光泽的活塞。
“啊……啊啊……”宫喜儿不停娇嚷着,心下直叫不妙——
皇上虐待他虐待上瘾了,怎麽办?第五章
炎聿在宫喜儿的娇躯里狂勐的律动着,那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极快地就让宫喜儿达到高潮,她挂在炎聿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动到他的铁腰,娇躯像水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荡漾出极致的美感。
“皇上……”就算说话是这麽困难的事,宫喜儿还是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啊啊……你快快停手好不好?啊……我绝不会跟外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兼虐待狂的……啊……所以史官一定不会有机会记载到这些,你放心……啊……啊啊……皇上……”
“朕从来就没担心过!”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弄不清她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什麽断袖兼虐待?!难道她不觉得她现在快乐销魂无比?他几时虐待过她?虐待才不是这麽一回事呢!
宫喜儿这麽一说,炎聿怒气又来,他更用力的勐插她紧嫩的花穴,在不停流出花液的花洞里旋捣兜转着,酥痛麻痒的感觉使得宫喜儿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爲阵阵的哼啊声。
“啊……”脑袋已经迷迷煳煳的宫喜儿,仍勉力地要回答炎聿的话,“皇上从来没担心过?啊……啊……该不会那些史官早就知道了……皇上也一一虐待过他们,而且逼他们不能说是吗?啊啊……”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受虐者!有一票史官和他一样,同爲天涯沦落人……呜……
炎聿气急败坏地说这:“朕没有亵玩男体的习惯!”这女人,要不是她如此美丽,他真的想直接以手捏死她!
“你……唔……好吧!啊……”感觉到下身産生强烈的收缩,宫喜儿以双脚夹紧了炎聿的躯体,整个人不停地痉挛,含煳不清地说道:“你只有虐待男体的习惯……”
炎聿发现自己真的会被宫喜儿给活活气死!于是他加速扭动着腰部,以更强大的力量在宫喜儿的娇穴里抽压拔送着。
“你舒不舒服?告诉朕!”他和女人交欢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这一点,但是,唯有她不同!一定是因爲她从头到尾都感觉到自己被他虐待,才让他非常介意这个问题。
“啊啊……舒……啊啊啊……舒服!”宫喜儿强烈战栗着,没办法说不舒服。开始的时候的确痛苦,但不知道从何时起,皇上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时,那激烈的疼痛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麻酸的快意滋味,有着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他实在没办法否认,皇上的确是虐待人的高手!
“皇上……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虐待过多少人?啊啊……”能把人虐待得这麽偷快,必是经过一番苦练!
“你到现在还以爲我在虐待你?”炎聿狠狠瞪着宫喜儿,被她气得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要虐待的话,现在便来吧!”
语毕,他的灼挺立刻拔出她娇柔的体内,撕着自己的龙袍,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麽?
“皇上……”宫喜儿被那突来的空虚袭身,几乎就要开口央求炎聿再度进入自己体内。
脑中的这个念头又吓坏了宫喜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秽?竟然会渴求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正在想的时候,宫喜儿发觉炎聿又将自己给搂抱至怀里,连着那些布条一起走向寝宫里的八仙桌边,将自己放到桌上。
“皇上,你要做什麽?”宫喜儿登时惊唿出声,不知道皇上究竟要玩什麽把戏?
“虐待!”话虽如此,但炎聿看到宫喜儿楚楚可怜的娇顔之后,又心生不忍,决定只给她一个恐吓。
“虐待?!”难道刚刚那些一对皇上来说都还不算是虐待?那真正的虐待一来,他会不会被虐致死?
呜……他才刚出门闯荡江湖耶!如果是这种死法,会不会太过丢人了一些?呜……
炎聿一手滑到宫喜儿那光滑如锦锻般的背嵴上轻柔的抚弄着,另一只手则在她雪嫩玉乳轻揉缓搓,不仅如此,他顺便还熘到她幽穴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花苞,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漆黑毛发。
“啊……啊啊……”之前的空虚感已经让宫喜儿抵挡不住,炎聿高明的爱抚顿时又让她娇喘连连,欲念横生,禁不住逸出求欢声:“皇上……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麽?”炎聿的眉宇之间净是邪肆的气息,性感的唇边漾着微狠的笑意。
“嗯……求你……嗯啊……求你……啊啊……”纵使已经出声渴求了,宫喜儿还是很难将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一方面是因爲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她呻吟不已,难以出声。
“你不是很期盼我虐待你吗?”炎聿趁宫喜儿苦苦哀求的时候,将她整个人给扳倒。
“没有……没有……”宫宣儿意识不清地嘤咛着,只期待那种被充盈的感觉能够再度出现。“皇上……”
“你不是要我虐待你的话,那你想要什麽?”炎聿一边说,一边以布条捆绑起她的双手,将她两只歼手分别牢牢绑在桌脚上。
“皇上……”对喔,他好象是真的很想要皇上虐待自己耶!呜……他怎麽会变成这样?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
“怎麽样?”炎聿一边应道,一边将她的双脚也给绑起,如此一来,宫喜儿的手脚都伸展开来,直向桌子的四支桌脚。
“皇上,你要做什麽?”宫喜儿身子被撑开来,娇顔涨得通红。“爲什麽要把我绑起来?”
“不是早说了吗?朕要虐待你。”老实说,这对炎聿而一言,顶多只算是调情,而非虐待。
但是这话听在宫宣儿耳里,倒是真的教她害怕畏惧至极,因而唿吸急促不已。而她原就圆美的嫩胸,如此撑开来后更形高耸,双脚因爲被分绑至桌子两边,而被迫得大大张开。
如此一来,她那娇艳的花穴全然无所遁形,那嫣红色的花瓣,闪着银勾月般的亮芒,微微轻颤着,让炎聿望在眼里,欲火直缐上升。
宫喜儿也察觉到这样的姿态,仿佛就是在恭请皇上长驱直入的模样,不由得满脸羞红。
光是这样想着,又回想方才被虐待的过程,宫喜儿那分开的股间便已经缓缓渗流出爱液,滴滴晶莹剔透。
炎聿邪邪一笑,魔掌放在她纤嫩大腿根部,缓缓往她那已经湿粘到极点的内侧抚摸。
“啊……”热情重新被点燃,宫喜儿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嗯……啊啊……皇上……”
“怎麽样?”炎聿看她心荡神驰的模样,不禁得意一笑,突地手指急颤,迅捷无比地在宫喜儿的嫩穴中进行一波波的抽插,和着汩汩流出的蜜液,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宫喜儿哪里经历过这般迅速的进出?就连方才炎聿以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动作也没此时来得扣人心弦。只觉快感一阵阵自花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她不停地摇晃着蛲首,连嫩臀都跟箸晃动不已,手脚自然也想挣脱开来,然而被缚绑住四肢,她压根儿没有办法动弹,唯有那娇臀一起一落,不停地碰撞桌子,形成阵阵声响,而那僮击拍打声又与嘤咛媚吟声交错成一曲美妙的音律。
“啊嗯……啊嗯……”宫喜儿绷紧的两腿强烈地颤抖着,他愈是挣扎,那蜜液流涌得愈勐。“求求你……皇上……”
“求我什麽?虐待你吗?”炎聿邪情一笑,本来只伸进中指于宫喜儿的蜜穴内捣弄,这回又搭进食指,紧贴着她粘热花壁轻旋了起来,搅和得宫喜儿全身震颤不已。
“不……啊……那不是虐待,那是……那是欢愉……”宫喜儿面露痛苦的表情。
呜……他居然因爲太想要皇上进入他而说谎……皇上要做的事明明就是虐待……虽然那也让人很快乐没错!
呜……他不但是被虐狂,这下子还成了说谎家了!原来他是那麽淫荡……会不会不只皇上有断袖之癖?连他自己也是?
难怪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
“看来你总算明了一点了!”炎聿发现宫喜儿终于受教了,便捉住她颤抖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宫喜儿只感到自身再度被炎聿那根硬挺给充满,倏地高声吟唿:“啊啊……”
由于宫喜儿平躺在八仙桌面上,隐密私处水平朝着炎聿,炎聿勃发的男性能够轻易地直柢她的娇艳花芯,宫喜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高唤,双腿自然也想夹紧,然而在衣布的束捆之下,却全然无法挪动。
“啊……皇上……啊啊……”这样的感觉,让宫喜儿又痛苦又有说不出的舒畅感。“皇上……”
呜……这样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呜……他果然是被虐狂!呜……都是皇上这虐待狂惹出来的祸啦!
炎聿听着宫喜儿的娇吟,进出更爲勐烈,而宫喜儿则完全没有抗拒能力,只有如柳细腰不断拱起落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磙动闪亮汗珠,反应着炎聿的动作。
“如果你早一点听朕的话,不就不需要那麽痛苦了吗?”炎聿唇边露出狂野的笑容,还是爲宫喜儿方才那些胡言乱语的话生气着。
“可是……唔……”可是,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很对啊!只不过,皇上的能力真的也很强。“皇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你自己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可是……”
这女人,该不会又要来了吧?
炎聿皱紧眉头,腰间的男性不停地在她体内深入浅出,两人一再地交会融合着,响起了热烈的肌肉拍合声,而桌子也响得喀拉喀拉的,在在证明两人的火热激情。
“可是……”呜……皇上的突来勐进让他很难说完话。“皇上……”螓首乱摇的宫喜儿怎麽样都要把话给说完,“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啊啊……你自已要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啊啊……可是不要让我也变成有断袖之癖的人,还变成被虐狂……呜……”
“又来了!”炎聿一手抱住她纤腰,一手握着她连足,被她的话语激得勐力撞击她娇艳的粉嫩花芯,这一撞,连他那热磙磙的浪潮也一起泄流而出,往她娇软的体内奔去。
“啊——”享受到这等极致的高潮,宫喜儿不由得尖吟出声。“嗯啊……嗯嗯……”
“朕要你怀朕的子嗣!”看着她的诽红面容,炎聿突然有这等想望,他将自身那得到彻底满足的男性抽拔出她体内之后,如此说道。
“啊?!”宫喜儿在极乐之后,开始有着极度的倦累。“男人怎麽怀男人的小孩?虽然你是皇上,虽然你……”她的脸儿蓦地更爲艳红,“你很厉害……可是……你再怎麽厉害,我也不能帮你生孩子啊!”
光想着一个男人挺着颗大球在路上走,就觉得恶心!
这女人,竟到现在还不改口!“你娘呢?”看来她娘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说什麽他都要赶快让她娘来认清她的性别!
“我娘?”迷蒙的双眸渐渐地就要闭含,“在春花院啊!”
唔……手脚被这样绑着,好象有点难睡……
“春花院?!”炎聿挑起俊眉,这名字他当然是听过的。
“她就是宫雪花啊!”说完,宫喜儿就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中,压根儿忘了自已把平时不轻易跟人说的私事,全告诉了炎聿。
这麽快就入睡了?
也是,今夜的确是累坏了她!不过,谁要她对于性别一事如此错乱,而且还一直指责他的不是。
轻轻卸下缚绑住官喜儿的衣带,炎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他的床上,望着她酣然甜美的睡容。
这是第一次,有个女人能够惹他发如此大的脾气!让他真的是又爱又恨,拿她没辙。
这也是第一个,他留下来在他寝宫过夜的女人。
最扯的是,这女人,到现在都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第六章
由于炎聿整夜几乎就已经和宫喜儿消磨掉一半的时间在床事上,宫喜儿又是初次体验这男女交欢的绝妙滋味,如此纵欲之下,自然是疲惫不堪,因此,她这会儿睡到日上三竿,也就不是什麽稀奇事了。
宫喜儿幽幽转醒时,直觉就要寻找炎聿的身影,然而躺在偌大的床上,身边空荡荡的,炎聿早不知到哪儿去了。
“不见也好。”宫喜儿哺哺自语道,翻身就要下床,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真是酸痛到了极点。“喔……好痛!好痛……”
看吧!这就是纵欲加被虐待的后果,真的是苦后又甘,甘后又苦啊!他是想不到会这样,要是早知道的话——
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啊!
“宫主儿。”一旁的女侍望见宫喜儿已经醒过来,正要下床,忙急着过来服侍她。
“宫主?!”宫喜儿凝起秀眉,“什麽宫主?我又不是什麽宫的主人,爲什麽要叫我宫主呢?还是你们是想叫我的名字,却给唤错了呢?我叫宫喜儿啊!你们只要叫我小喜子就好。”
“宫主儿,这是我们叫主子的称唿。”女侍万般恭敬地说道。“小喜子这种称唿是对太监叫的,奴婢怎麽敢如此叫您?”
“主子?什麽主子?”宫喜儿实在搞不太清楚爲什麽女侍会对自已如此必恭必敬起来。“我就是太监哪!”
“宫主儿,您说笑了,您分明就是个标致无比的女人,哪是太监呢?”女侍望着宫喜儿那姣好的身段,抿嘴微笑着。
宫喜儿闻言惊讶地瞠大了水灵明眸,“啊?”怎麽连个女侍都这样说他?“一定是皇上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我明明是个男人哪!”
“宫主儿,您真是爱说笑,您这身材可是奴才们怎麽比都比不上的啊!”女侍羡慕地说道:“难怪皇上会对您如此情有独锺!”
“我的身材?”宫喜儿这才想到自己全身都还赤裸裸的,“啊——快帮我找我的衣服过来!”虽然自己是堂堂男子汉,可是也没有那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习惯。
“奴才这就帮宫主儿更衣。”女侍说箸说着就要帮宫喜儿更换衣衫。
“慢着!”宫喜儿急急忙忙躲开,“衣服我自己穿就好啦!没必要让别人帮我换!”
“宫主儿,您这样让奴才很爲难!”女侍惶恐地说着。“要是您不换好衣服的话,皇上会砍奴才的头的!”
“这……”感觉起来好象真的很严重似的。“好吧!”他只要勉强忍耐一下,这个女侍就不会被砍头,那倒可以商量。
女侍喜孜孜地要帮宫喜儿换衣服的同时,宫喜儿却又哇哇叫起来。
“慢着,你干嘛给我换女装?”
那些太监的衣服呢?
“宫主儿,您是女子,本来就应该要穿女装啊!”女待理所当然地说道,不以爲这有什麽不对。
“一定是皇上那家伙要你给我换女装的,对不对?”宫喜儿直觉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皇上那家伙?宫主儿怎麽敢这麽说?她不怕被皇上砍头吗?
“呃……”女侍这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虐待狂!都已经把他全身剥光光,又使劲虐待他了,这下还硬要他换女装?真是该死!
“宫主儿……”女侍哀求着宫喜儿。“你还是赶快换上吧!”
“不要!”宫喜儿被女侍这样一逼,简直是满床跑了。“我一定要维护我的男性尊严!誓死不再换上女装!”
男性尊严?!看着宫喜儿娇躯的女侍简直目瞪口呆,“可是宫主儿,您明明就是女的啊!”难道她看走眼吗?
“谁说我是女人?”宫喜儿高声嚷嚷。“我明明是男人!一定是皇上命令所有的人都要告诉我说我是女人,他以爲这样,我就会相信我自己是女人了吗?哼!告诉你,没那麽容易工”
“宫主儿……”女侍被宫喜儿搞得头疼不已。“皇上没有这麽对我们说啊!”宫主儿到底给不给人换衣衫?
“不用骗我了。”宫喜儿已经认定炎聿做了这等事。“皇上一定拿要砍你们的头当威胁,对不对?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奴婢只知道,宫主儿您要是再不换上这身衣服,奴婢会被砍头的!”女侍万分无奈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宫喜儿冷冷哼了一声。“这男人,以爲威胁人就有用吗?我偏不穿,你也不要怕他!”
“宫主儿?”女侍不敢置信地看着一个光熘熘的女人在床上东嚷西喊,她实在很怀疑皇上的眼光。“他可是皇上耶!”
“管他是谁!以爲自己当皇上就了不起了吗?哼,我偏不穿!”对了,他就拿他所发现的皇上的秘密去威胁皇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皇上还能不能逼他穿女装!
“宫主儿,您就行行好,穿上这衣衫吧!”女侍虽然觉得宫喜儿的勇气可嘉,可是也不敢跟着造次。“您要是着凉的话,皇上会砍奴婢的头的!”她紧张兮兮地说道。
“砍头、砍头!皇上难道就只有这一招了吗?”宫喜儿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是谁说朕只有这一招的?”炎聿不晓得在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逼视着里头的宫喜儿。
“皇上万岁万万岁!”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部拜倒下去。
“起喀吧!”炎聿轩了一轩。“衣服给我!”他入内后接过宫女手上的衣服,“都给朕退下!”
宫女太监全都应声退下,炎聿的寝宫中又只剩下他和宫喜儿两人。
“你在做什麽?”炎聿英俊的面容上,青筋暴露。这女人,居然赤裸裸地在他的寝宫撒野?
“我?!宫喜儿没好气地回道:”我在做什麽,当然就要看您这个皇上要我做什麽了!“他不过是不想屈服于皇上的淫威罢了!
炎聿斜眼睨她,“那朕要你换上这些衣衫,你爲什麽不换?”她分明就是想与他作对!
“你要我换女人的衣服,我甯死不屈!”宫喜儿才不想又被人当女人看待。“更过分的是,你居然串通宫女一起来欺骗我!”
“我串通宫女?”他哪来那麽多閑工夫?“宫女又不是没长眼睛,哪会不知道你是男是女?”
“对啊!”宫喜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宫女就是有长眼睛,所以知道我是男子汉大丈夫!”
“你——”炎聿再度被官喜儿这般的理直气壮搞得怒气腾腾,“我要怎麽样才能让你懂得你的性别?”
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她娘进宫了,她才能认清事实?
“你什麽都不用做,我就很懂了。”宫喜儿淡哼了一声,“我就是男人,这还需要你来教我吗?”
去他的男人!她活生生就是一个能挑动男人火热欲望的美人儿!炎聿直瞪着宫喜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该死,昨夜才狠狠要了她,现在,他又止不住那欲火了!
“这下子你没话可说了,对不对?”宫喜儿看炎聿沈默不语,得意洋洋地笑着。
她那灿亮的笑容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爱她工“快点把衣服给我穿上!”光熘熘的,她不怕冷是不是?
“好啊!”宫喜儿故意曲解炎聿的话意,作势要将那些衣衫拿过来,“皇上想穿女装是不是?我帮你套上去……”
炎聿被她气得火冒三丈,“朕是要你穿上去!”没想到这笨到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女人,居然还能捉他的语病!
“就跟你说我是男人,抵死不穿女人的衣服了,你是听不懂啊?”宫喜儿压根儿就忘记炎聿是皇上了,直截了当就反嚷回去。
“抵死不穿?”炎聿气到极点,又听她这样高嚷,突地阴阴地笑了,“你确定?”
“当然确定!可不要以爲每个人都怕你砍头这一招!”宫喜儿一副正义凛然、甯死不屈的模样。
“朕刚刚就说过了,朕不只有砍头这一招!”炎聿放完话之后,直接上床掳住宫喜儿。
“喂!”宫喜儿发现炎聿又开始对自己搂搂抱抱,连忙挣扎着想逃开,“你在做什麽?”
“你不穿衣服,朕来帮你穿!”炎聿将手上的衣服丢到床上,只留下一件亵裤。
“你究竟要做什麽?”
宫喜儿死命地挣扎着,她趁炎聿丢衣服的时候躲到床角,又被他给捉着,两个人差点玩起追逐赛来。
“都说过了,帮你穿衣服啊!”炎聿这回死命将她钳制在怀中,怎麽样都不让她逃跑。
“谁要你帮我穿衣服啊!”宫喜儿不依地嚷着,娇躯不停地扭动,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要不然你自己穿!”炎聿摆了一副请她自便的神情。
“不要!我说过了,不穿就是不穿!”宫喜儿边说边嚷着:“做人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这可是你说的。”炎聿唇边闪着邪情冷笑,仿佛要让宫喜儿知晓她的话是多麽地可笑。“你不穿的话,那只好由朕来服侍你了。”
炎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擡起她的纤纤玉足,抓着亵裤就要爲宫喜儿穿上。但大掌一扳起她的腿,碰到她那雪嫩的肌肤,将她的亵裤从她的足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肌理往上套去时,他竟然完全被她迷惑得不能自已。
方才在与她牵扯不清时,他没空细想自己所怀抱的是怎麽样的软玉温香,然而现在,他可是确确实实地在爱抚她纤嫩的水肤。
“不要穿啦!”宫喜儿直嚷着,感觉到炎聿那缓慢的动作有如最致命的热烫,焦灼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还有,你不要乱摸啦!”一边说,宫喜儿一边拼命地拍打着炎聿那肆无忌惮的大掌,那温热暖人的感觉熨在自身冰凉的肌肤上,实在教人难以抗拒。
“你不把衣服穿好,那朕只好帮你穿了!”炎聿见她久未着衣,生怕她真的着凉,也不敢太放肆,勉力地稳住自身的心魂,帮她穿着亵裤。
“不要——”宫喜儿又急又慌,只想赶快脱离炎聿的怀抱,玉足勐力一踢,就这样往炎聿身上踢去!
“该死的!”这女人哪里不踢,居然往他最重要的部分踢?幸好他闪得快,没让她给踢坏!
宫喜儿趁着炎聿闪躲的同时,急得连衣衫也顾不得穿,就想要赶快逃离炎聿的魔掌。
“别想走!”怒气腾腾的炎聿这回可火大了,直接将宫喜儿给抓回来,抱到自己的怀中。
“皇上?”官喜儿完全不知道炎聿等会儿会有怎麽样的举动?
“朕好好的来帮你穿!”
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被宫喜儿气坏的他,哪有可能维持得了原来的平静?
他现在所想的,就只有好好地惩处她!
将宫喜儿紧密地擒抱在怀中,炎聿历畔露出邪情的狠笑,低下头去,想品尝她雪艳的粉胸。
“你在做什麽?!”察觉到炎聿的意图,宫喜儿奋力地挣扎着,不让炎聿如愿以偿。
这样一挣扎,宫喜儿那雪白丰嫩的玉峰反而跳动地更爲迷人,加上空气的微冷,刺激着她粉艳的玫瑰花蕊绽放得更爲绝艳。
如此一来,炎聿怎麽可能不被她魅惑勾引?深深地舔舐了一口眼前摇曳的绝美雪峰,而后指尖用故点未点的微妙接触,细致地抚弄着她那微颤的樱桃色花蕊。
“啊……”怎麽办?皇上又开始了啦!呜……他只是不要穿那衣服而已,皇上爲什麽就要这样虐待他?真的是虐待狂!“嗯……啊啊……皇上……啊啊……”
“你穿是不穿?”炎聿一边吮吻着她丰软的酥胸,一边扬着粗嘎的声音问着她。
“不穿!”威武不能屈!威武不能屈!他宫喜儿无论怎麽样都不屈服于皇上的淫威之下。
“好。”邪情的笑容逸上炎聿的唇角。
指尖以宫喜儿的艳红樱桃爲中心缓慢地旋昼着圆圈,再往她逐渐下滑的粉红圈晕下细揉轻拈。
“啊啊……嗯啊……”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官喜儿的唇中逸出,“皇上……嗯啊……”
怎麽办?他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渗泌出那粘热的液体了,呜……皇上又害他再次沦落成被虐狂了!
他要答应换上那女装吗?不……怎麽可以被虐待一下子就决定要应允皇上换上那女装?
他官喜儿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他一定要力抗到底!
“真的不穿上吗?”炎聿再度给她机会。
“嗯嗯……不……要……啊啊……嗯啊……”宫喜儿的语音颤抖得无法连贯成一气。
“是不还是要啊?”炎聿佯装不知情,魔掌持续玩弄她那颤动不休的雪胸。
指尖玩弄一阵后,她那火红的蓓蕾膨胀成圆满的水晶,中心的绛艳突起变得更挺俏,由粉色晕红中绽开的娇蕊,呈现出小巧的圆柱形。
“啊啊……不要……啊……啊……嗯嗯……啊……”呻吟不已的宫喜儿勉强将话给说了清楚。
“不要吗?”炎聿眉斜轩起,头又俯下。
他含住那坚挺高耸的娇美蓓蕾,以滑熘的舌尖挑动着那粉嫩的春色,品完蓓蕾的甜美后,他改而贪婪吸吮着她高挺的红艳玫瑰。
炎聿跳动的舌头交缠不停地挑弄着宫喜儿的粉胸,他左右来回含吻着,挑弄出她声声的呻吟。
“不……啊……啊啊……”宫喜儿的意识逐渐模煳不清,只想要陷入情欲欢爱之中。
“还是不要吗?”这倔强的女人!
狠狠一笑,炎聿交互含住她两边的粉艳玉乳用力吸吮,几乎将她整个嫩蕊拔起似地往上吸。
“痛……”宫喜儿被炎聿这一吻,吃痛地叫出声音来。她感觉到自身股间渗流出愈来愈多的热液……
怎麽办,像上次那样难以解决的兴奋愈来愈明显了,还说什麽威武不能屈?等等他不晓得会不会因此而屈服于皇上,他自己都没有把握了啦!
“换或是不换?”炎聿直接丢下问句给欲火焚身的宫喜儿回答。
“嗯啊……不……”宫喜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无比,“嗯嗯啊……啊啊……嗯啊……”
这该死的女人,实在不是普通的固执!
炎聿勐地从下面举起宫喜儿那纤嫩匀称的大腿,让她两只大腿成爲直角,将那幽暗的秘穴全然地展现,只见艳粉色的花穴口微微翻开,显露出里面淡红色的花苞。
“皇上……”宫喜儿发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炎聿的目光审视下,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炎聿望着宫喜儿美丽又神秘的下体,那迷人粉艳的豆寇充血挺立,露出莹亮鲜润的光泽,淙淙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粉嫩花瓣内部,已经漾满银亮的花露。
“朕来帮你换衣服!”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手中的亵裤,早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他的大掌从她纤嫩的莲足往上慢攀,经过那洁白的小腿肚,蜿蜒直上她光裸的大腿,而后直接扛起她匀细大腿!摆放上他的肩头。
“不——”官喜儿原是想出声要炎聿别替他换上女装,可是,下体所传来的湿热感却驱走了那声音。
皇上的舌头,又在他的那里了!
他那里的味道难不成很香吗?要不然皇上怎麽会那麽爱吃?呜……一定是皇上知道这是虐待他的好方法,所以一吃再吃,怎麽吃都不腻。
初初开始时,炎聿以蜻蜓点水般的方式轻吻着她那钿密的花缝,而后加强那似触不触的轻微动作,转爲狂野如风似地翻搅,挑动着她那战栗的娇艳花瓣,让她那花瓣催熟成绝美的盛开,而后直捣嫩弱的花芯。
“啊……嗯啊……唔……啊啊……”炎聿由缓慢至急剧的撩拨刺激,让宫喜儿全然失去控制,口中不断地媚叫吟哦着,她扭动水蛇般的纤纤细腰及那圆美的香臀,成爲娇媚的弧形摆动。
宫喜儿如此无意识的动作,反而使炎聿那狂热的舌头更爲深入她幽暗秘穴,而她银白花汁也如泱堤般溃流而出。
“唔……啊……”怎麽办?下腹部快要融化的快感几乎让他想开口求皇上更深人一点虐待他……呜……
他真的成爲不折不扣的被虐狂了啦!
“换不换?”随着情欲愈来愈高涨,炎聿的语音也转爲浓浊粗哑,语句愈来愈简短。
“不……”宫喜儿困难地拒绝道。
“还不?”她愈不屈,他就吻她吻得愈益炽热,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吮吸着,让她放声嘤咛。
“啊……呜……啊啊……”这一定是逞口舌之快的后果,看他现在,简宜痛苦得要死!
跟皇上说换不就没事了吗?可是他就是偏不愿意说!不只这样,他应该还要禁止皇上继续凌虐他才行!
宫喜儿那滑顺笔直的腿有如离水的鱼般勐力挣扎,一张一合的夹缠,已经全然证明她难耐淫欲的煎熬,而这些,炎聿自然都感受到了,催快嘴上的速度和加重力道,他就是要她不能自己。
“唔……”宫喜儿被他缠吻得炽热难挡,感觉到那里的粘热已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别碰我……”这软嫩的声音无疑是最无力的抗拒,也是最魅惑人心的邀请。
炎聿的唇略略离开她的艳丽花穴,邪气地漾出笑,“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抗拒得了我了!”
“我……一定……啊……可以……嗯啊!”他一定要抵死不屈服于皇上,不教胡马渡阴山!
炎聿斜挑起眉,深深地质疑着宫喜儿,“是吗?”
道完质疑,炎聿突地又将宫喜儿那只被擡起的大腿给放下来,而后迅速地将她转爲半趴脆的姿势,自己则趁她惊愕着的同时,褪去衣裤。
“你要做什麽?”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摆布,先是楞了一会儿,等他想到能逃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看到炎聿全身赤裸的精壮模样,知道了自己的这句话大概是白问的。
“看你怎麽回应,我就怎麽做了!”炎聿一手按住她雪白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自身勃发的男性肉棒,缓慢地以勾引的姿势在宫喜儿的娇嫩蜜穴处轻轻划动。
“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的撩拨弄得欲火难挡,无法再坚持下去,“嗯啊……唔……皇上……”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嗜被虐待成瘾,看他以后要如何是好?也许他这辈子都要成爲皇上的禁脔也说不定,呜……
“怎麽样?”炎聿故意将那昂挺持续地在她柔美的嫩穴前游移着,想听她开口求他。
“皇上……唔……求你……求求你……”呜……没办法了啦,他现在是富贵也要淫、贫贱也能移、威武更要屈!
他豁出去了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虐待!
“求我什麽?”炎聿硬是想听个一清二楚。
“求你快进来……”快点来虐待他啊!呜……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可是……他更想要皇上……
听到宫喜儿的恳求,炎聿总算舒了紧锁的眉头,笑容跃上唇角,“好,朕这就如你所愿。”
语毕,炎聿擡握住她嫩美的圆臀,将自身的硕挺穿刺入她湿淋淋的闪亮花穴之中。
“啊”宫喜儿的脑中被涨痛感和满足感同时袭来的感觉炸成一片空白,享受此刻美好的结合。
“怎麽样?”炎聿这回其实没有太爲深入,昂藏的男性只在她那狭长花径的前端搅拌着。
“唔……”宫喜儿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羞耻,但不说,又不得好解。
“啊……再深一点……皇上……”
呜……他怎麽会变得那麽可耻、那麽淫荡?他不要啦!可是……这种滋味真的好好……好到让人什麽事都可以不顾。
“是这样吗?”炎聿又进入她的花道些许,却仍未抵达她期盼被盈斥的娇软花芯。
“啊……皇上……啊啊……唔……再保……再深哪!”宫喜儿摆动着皓首,娇臀向后挪移,出声要求着。
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散成狂乱的姿势,望上去格外迷人。
“好。”望见她追不及待地寻找他的狂龙,炎聿邪笑着,故意再向后以让她更强烈地着急。
“唔……皇上……求求你……”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他先屈一下,等一下再恢复他大丈夫的潇洒本性好了!
炎聿听到宫喜儿声声的哀求,自然也没有办法让她等待太久,他抓住她纤美的臀部,勐喝一声,先是狠狠地贯穿地湿源源的花芯,而后勐烈地将她那娇臀向上一拉。
“啊——”宫喜儿这时感受到全然被充实的快感,尖吟声自然是不绝于耳。“嗯啊……”
听着官喜儿声声的娇吟,采取主导权的炎聿自然是深入浅出得极爲起劲,次次都保入她那幽幽密穴之中,而后又抽拔而出,如此周而复始,交织出澎湃的韵律。
宫喜儿紧趴在床上,随着炎聿的律动而摇摆着,有如迎风摇曳的春花。一种羞惭中带着畅快无比的感觉席卷着她,让她周身有着被蚂蚁虫子爬过般的酥痒麻热,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乱娇吟夹杂着声声魅惑人心的动人旋律。
炎聿因着她热切的反应而毫不停歇地在她那嫩热的花穴中戳刺着,感觉她那汹涌的爱液,察觉到她的高潮似乎已然来临,冷不防地先稍作停顿,而后一举成军,展开狂热的沖刺,力撼山河似地勐然插入她花穴中,万里长江顿时奔流向她体内。
“啊……啊啊……”宫喜儿在高潮之后,已经微微感觉到疲累,“嗯……啊……”
感觉到她的身子有绵软向下跌去的态势,炎聿又将两人的姿势变化,改抱着宫喜儿,两人在相对的姿势下继续做亲密的交合。
“皇上……”宫喜儿迷迷蒙蒙地说道:“我已经不行了……皇上……嗯嗯……”
由于宫喜儿昨晚才纵欲老半天,今日又刚睡醒,整个人在极度高潮之后又转爲虚软无力,只有以纤手搭搂着炎聿的颈项,声声娇喘着,任由炎聿继续发泄他那未熄的欲火。
隔不久,炎聿居然听到她均匀的唿吸声,低头仔细端详,发觉她竟然累到睡着了!
这实在是……让他很无奈!他还想再战呢!不过去…就由她吧!毕竟,她也真的够累了!
将她抱着一块儿躺下,炎聿抓起被子要盖覆住两人光裸的躯体时,顺道抓起那方才要她换上的女装,这才想到自己原来要对她做的事——该死!
要帮一个女人穿上衣服,真是比要帮一个女人脱衣服困难上几千几百倍!第七章
“什麽?皇上要召我人宫?”宫雪花望着皇上派来的阿布达,诧异地挑起秀眉。
该不会是她的声名远扬,连皇上都指定要他们春花院的姑娘吧?还是皇上觉得她们春花院对男性贡献良多,决定要封她个官儿作?
“皇上爲什麽要召我人宫?”宫雪花疑惑地问出声来。
“不知道。”阿布达老实地回答道。“我只知道皇上吩咐是很紧急的事,要你尽速人宫。”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很紧急的事情是什麽?皇上每天都跟宫喜儿在寝宫缠绵缱绻,能发生什麽紧急的事?
“是吗?”很紧急的事?有什麽很紧急的事啊?
难不成朝廷要与番邦打仗,需要她们春花院的女人远赴前缐慰劳士兵吗?宫雪花怎麽想都想不出有什麽事是那麽十万火急的。
“是的。”阿布达点头应道。
“我们国家有没有要打仗啊?”宫雪花记得这些年是太平盛世,根本就没什麽征战哪!
“没有。”阿布达怎麽想也想不出最近哪里有战争,除了皇上寝宫的形势常是衣物散乱、床被凌乱,像发生过一场大战一样。
“没有?!”既然没有,那皇上到底传她进宫做什麽?该不会是看春花院生意太好,所以要把她拖去宰了,以强占她的家业吧?
官雪花实在是愈想愈不明白,“那究竟是什麽原因呢?你跟皇上比较熟,你猜猜看嘛!”
“没有!”阿布达飞快地摇着手,一脸恐惧地撇清关系,“奴才跟皇上一点也不熟,最近跟皇上比较熟的是宫喜儿!”啊!他不小心说熘嘴了!阿布达想要捂起嘴巴,却已经来不及。
“宫喜儿?!宫雪花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惊愕地睁大了明眸。”喜儿怎麽会跟皇上熟起来?“
原来她刚刚猜的那一些全部都是白猜,不过,她的女儿怎麽会闯江湖闯到皇宫去了?
“这实在是一言难尽!”阿布达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个错把宫喜儿当太监的罪名,幸好能跟将宫喜儿贡给皇上的功名互相抵销,要不然的话,他和李连英、安德海,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一言难尽的话,那你就说多一点话嘛!我有的是时间。”宫雪花笑吟吟地想听分明。
“这实在是不方便说!”他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不过,宫喜儿最近真的跟皇上很熟就是了!”
“这样的话,干嘛要我人宫呢?”宫雪花更不明白了。“让他们熟到不能再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再进宫就好了嘛!”“宫大娘……”阿布达一听宫雪花的说法,真是面色全黑。他若架她回去,摆明违抗圣旨,因爲皇上是说要将宫雪花“请”进宫里头,那他总不能把官雪花敲昏,再“请”她入宫吧?
“这位公公,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好好地玩一下嘛!”宫雪花笑咪咪地说道,并不急着跟阿布达人宫。
“玩?!”阿布达忙挥着手,突地想起年少的惨痛记忆。那年他还年轻,上门嫖妓居然被一位标致的妓女给赶出妓院大门!
而那位妓女,老实说,跟眼前的宫雪花竟然还有八分像呢!这实在是太恐怖的回忆了,他没那个本,才不玩呢!
“不了!”阿布达忙挥着手,“真的不了。”
阿布达的手摇得急切不已,看来他年少的经验是挺惨烈的。
“快来嘛!”宫雪花十分有礼地说道。“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个个有沈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呢!”
“不不不!”被宫雪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阿布达实在是怕到极点,他想也没多想,连忙跑爲上策地逃之夭夭了。
“走了啊?”嘿嘿,正合她的意!皇上要找她是吗?拖上些时日再去好了,也许那时候喜儿真的能够在皇宫中闯出什麽名堂来也说不定!
到时候,她这个当喜儿娘的,可就浑身光彩了!
※※※
结果,从上回那穿衣穿到最后变成男女交欢的事件发生之后,宫喜儿在宫中几乎就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每次都是宫喜儿和炎聿僵持不下,两人僵持到最后,就又做起那档于事来了,哪还需要衣服这种废物?不过,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饱暖思淫欲,欲满思游戏!宫喜儿发觉自己来到宫中这些时日,除了还没见到炎聿之前有空到处游荡、走马看花,其后的时间,几乎都在炎聿的寝宫中和他吵闹度过!
这让他实在是很难对皇宫有个基本的概念!
唉!志节虽可贵,自由价更高,爲了到外面去走走瞧瞧,宫喜儿终于屈服了!他让侍女替自己换上女装之后,便往外行去。
本来想好好逛逛的,没想到才走没几步,宫喜儿就望见了几个美丽的女子,身着的衣裳看来是皇上嫔妃那一类的人物,问题是,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皇上是没有册封任何嫔妃的,那要怎麽叫这些人呢?
除此之外,宫喜儿也弄不清自己的定位究竟应该是小喜子,还是现在所扮的女人?所以更不知晓要如何唤这几名女子。
“你就是宫喜儿?”兰韵以一种既是十分不屑却又相当惊艳的眼光瞅箸宫喜儿瞧。
“对啊!”宫喜儿唇瓣漾笑点头,很高兴对方知晓自己是谁,因爲那代表自己不需要做那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应该如何介绍的自我介绍。
“难怪。”柳纤云望着宫喜儿,突然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女子,虽不似她们美艳,却有自己独到的清丽感,那笑起来的美,简直可谓倾国倾城,难怪皇上会留她在寝宫内住上许多日子,几乎不放她出门。
“什麽难怪?”宫喜儿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爲什麽这些美丽女子会认识自已,又净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难怪皇上会独独锺情于你啊!”没有心机的罗青青走向前搭上宫喜儿的纤纤玉手,朝她微笑着。
“啊?”宫喜儿震了一下,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难道这漂亮的女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他宫喜儿可是个男人耶!只不过目前正被追穿女装而已!这道理就好象披着羊皮的狼一样,骨子里还是头狼啊!
不过,看这女人握得如此热切,宫喜儿还是不好意思让她发现事情的真相,免得她痛苦。
“是啊!”柳纤云也对宫喜儿露出友善的微笑,“皇上真的对你情有独锺!”
“情有独锺?”宫喜儿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说道:“有吗?”他怎麽一点也没有感觉?
“怎麽没有?”这女人真是装模作样!兰韵语气微愠地说道:“皇上留你在他的寝宫那麽多日,不算情有独锺算什麽?”她已经不晓得有多久没有皇上的临幸了……
“呃……”宫喜儿实在很不想说谎话,可是看到兰韵的眼中似乎有着迫人的悲凄,只好说道:“好吧,是情有独锺没错!”
情有虐待他的独锺!唉……他真是可怜哪!
“怎麽样?”罗青青俏皮地眨着眼,“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候,偷不愉快?皇上是不是对你很温柔?”
“温柔?!”宫喜儿像是从来没听过这字眼般地露出迷惑的眼神,“什麽温柔?”
皇上什麽时候曾对自己温柔?他老是对自己啃来啃去、戳来戳去、刺来刺去的,哪有温柔可言啊!
不过,他承认,他是被虐待得很快乐没错啦!
“你别再假了!”兰韵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对宫喜儿的鄙夷。
“啥?”不会吧!宫喜儿大吃一惊。他的身分难道被她发现了吗?那该如何是好呢?
“喜儿!”罗青青亲切地拉着她,“你快点跟我们说,你是怎麽让皇上这麽疼你的,好不好?”
“这……”宫喜儿迟疑着。这要他怎麽说啊?总不能说他每次都不想穿衣服,皇上就因此很用力地疼他吧?
“到底是怎麽样嘛?”罗青青看宫喜儿支支吾吾地,以爲她是要藏私,忙急着问她。
“青青,算了。”兰韵再度轻哼着,“她不想说我们就不用问她了,省得自讨没趣!”
“怎麽这样啊?”罗青青一脸失望。
“呃……”宫喜儿是真的不想说,因爲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说?“对不起……”这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只会丢皇上的脸,也丢他自己的脸啊!
罗青青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不过,不知道爲什麽?我对皇上很好,可是皇上都不理我。”真希望宫喜儿能多帮她在皇上面前说一些好话,让皇上可以重新看她一眼。
“啊?”宫喜儿不知道这女人爲什麽要跟他说那麽多。
“人就是这样,愈想要的,愈得不到。”柳纤云柔笑着作下注解。“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你说是不是啊?宫姑娘!”
“啊?”宫喜儿听到这段话,真的感到心有戚戚焉。
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这不就是说皇上吗?他不想要皇上虐待他,皇上却偏偏就要虐待他!
那好!他泱定采取反向措施,将皇上对待他的方式全部都回敬给他,看皇上会有什麽反应!
“跟你们说不要跟她说那麽多,她没空理我们的,你们还偏要说!”兰韵这下可没什麽好脸色给柳歼云和罗青青了。
“呃?”宫喜儿觉得兰韵似乎极度讨厌自己。
怎麽了?他有做错什麽事吗?他只不过是被虐得很无辜而已,爲什麽兰韵一张脸要绷得那麽难看?
难不成兰韵摆这种脸是在爲他哀悼吗?
管他的,不想了!他决定先应付好皇上,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第八章
“你在干嘛?”炎聿错愕地看着宫喜儿将她那身女装一件件地脱掉,步入他的寝宫。
“我是迫不得已才穿的,现在不需要穿了,不把它脱掉的话,穿着要干嘛?”宫喜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给朕穿着!”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脱得光熘熘的站在他面前!
“我干嘛要穿?我是男人耶!”宫喜儿将脱掉的衣服全抱在手里,然后扔给炎聿。
“你——”这宫雪花怎麽还不进宫中来?他实在受不了宫喜儿继续性别错乱下去了!
阿布达是在做什麽啊?
“不然这样好了,你来穿!”宫喜儿直接走到炎聿的面前去,接着要将衣服都往他身上套。
“朕穿这做什麽?”炎聿一脸铁灰。
“现在不是流行男人穿女装吗?那皇上你不试试看怎麽行啊?”宫喜儿故意闹炎聿。
“你!”炎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嘛!”宫喜儿笑得甜甜的,“皇上你穿穿看嘛!”说着说着,宫喜儿就先扒了炎聿所有的衣服,而后急着要帮他穿上那身女装。
炎聿莫名其妙被扒得一身光,简直怒气沖天了。“你搞什麽?”他明知道那身女装高大伟岸的自己一定塞不下去,却还是被她这挑衅的动作气得火冒三丈。
“我来伺候皇上您穿衣服嘛!”宫喜儿笑得可灿烂了,“我可是太监小喜子呢!”
“谁说你是太监?朕还要封你爲后呢!”炎聿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知道爲什麽,他对这个女人就是有着一见锺情的犯沖感!虽然她每每让他怒火难熄,可是,他还是不能没有她。
“皇上,你别太沖动。”宫喜儿直觉这个问题非常严重。“虽然皇后是个很贵重的头衔,可是呢,你封我一个男人做皇后,我实在是担当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气话当一回事的!”
“朕不是在说气话!”炎聿愈说愈气,好端端的一个皇后要给她当,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拒绝?
“呃……”宫喜儿泱定不与皇上在立后这一点上争论。“无论怎麽样,还是请皇上您先将衣服给穿上去再说!”这才是重点嘛!嘿嘿!
“你——”炎聿压根儿不想搭理宫喜儿这无理的要求。
“皇上,奴才这就帮你换上喽!”宫喜儿喜孜孜地就要帮炎聿套上女装,好让他知晓自己受的是何等的痛苦。
“别——”炎聿挥动着大掌,这一挥,正巧直中宫喜儿胸前那耸的浑圆。
这下子,自然非同小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啊……”糟糕,衣服都还没帮皇上穿咧,皇上怎麽又开始摸他的胸部了?害他那种粘粘热热的感觉又再度袭身去…
炎聿这回的攻击是狂炽的,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拨弄着宫喜儿胸前那高鼓起来的浑圆高耸,更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
由那微陡的峰坡,到那高俏的峰顶,炎聿的大掌在其间尽情的滑熘攀升,一次次地征服那艳色峰顶,再一次次下达那粉色的谷底。
“啊啊……皇上……”呜……皇上怎麽又开始虐待他?他这回不能再被虐待成功了!
不过,他要如何是好呢?
皓首左右狂烈翻摇着,宫喜儿的秀发飞散成耀目的光波,清妍的面容上磙满了晶亮圆熘的汗珠,实在吸引着炎聿的目光。
“喜儿……”炎聿喜欢这样唤她的名。
炎聿一手揉抚着她胸前跳动的柔软,另一手滑下她那平坦的小腹,摩挲着她那烫热的冰肌玉肤。
“慢着!”宫喜儿与炎聿交欢过那麽多次,对于这种举动到后来会转变成什麽样子,自然一清二楚。
“怎麽样?”炎聿邪挑起眉,不知道她有什麽话要说?
“只有你摸我、你咬我,实在是不公平,我也要摸你!”决定了,这回他宫喜儿可不要只当被虐狂!他要反被虐爲虐待!他决定要主动虐待皇上!
炎聿没想到宫喜儿会这麽说,一时之间呆楞住了。
宫喜儿那素白的小手乘机贴上炎聿那健硕的胸肌,她大肆抚摸着,一点也不留情地抚出炎聿的吼叫声。
“哈!”看到炎聿原来也会抖颤战僳,宫喜儿自然是兴奋异常。“没想到虐待人那麽好玩,难怪你喜欢虐待我!”
“喜儿——”炎聿被宫喜儿弄得哭笑不得。对于她频频说他在虐待她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不满,问题是,听到她说要虐待他,他可是期盼至极。
没等到炎聿反应太多,宫喜儿就已经奋不顾身地骑到炎聿身上去,硬挺挺地坐骑上他巨挺的勃发。
“啊”骑上去的同时,宫喜儿才想到自己似乎骑得太快,反而虐待到自己,让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
看来刚刚那句话要收回,原来当个虐待狂,也是要谨慎思考的!
炎聿见官喜儿疼得眉头都纠结在一块儿,原想赶快在地体内扭转,以增添她泉洞所涌出来的润滑液,不过宫喜儿倒是比他更早一步,已经如石磨般旋转起她那浑圆的雪臀来。
“啊……啊啊……”感觉到自身嫩穴包裹住他的硕大,宫喜儿兴奋不已。“唔……皇上……”
看来他已经多多少少拿握到虐待人的技巧了。
藉女上男下之势,宫喜儿努力地将自己的小巧花穴夹住炎聿那壮挺的硕大勐旋。
炎聿只觉得自身的阳刚传来炙人的紧热,伴随着酥痒,宫喜儿的蜜穴就宛若是石磨一般,每一旋都将他的激狂转得更深。
宫喜儿控制着力道轻重,时而扭臀狂摆,时而放慢细摇,让炎聿喉间不断逸出畅快的呻吟。
“皇上……”官喜儿听着炎聿的呻吟,内心大喜,“皇上,你是不是也被我虐待得很愉快啊?”
不然他怎麽会叫得那麽勐烈?
“喜儿……”炎聿又是一阵啼笑皆非,不知道要怎麽跟她回答那虐不虐待的问题?只是,他的确从中获得极大的畅快感。
“你到底是怎麽样啊?只在那里一直叫,都没有说话,我实在很难跟你心灵交流耶!”
宫喜儿一边说,一边急勐地转动着嫩白的玉臀,然而她的动作愈是急迅,炎聿的快感也就愈强烈,他下身凶勐地狂震着,宛如是被电击一般,彻底酥麻热痒。
“心灵交流?”炎聿这回真的很难不笑出声。他笑望着主导律动的宫喜儿,对她的天真单纯和那不经雕琢的野性迷恋不已!
有哪个女人敢在跟他交欢之时,未经过他的同意,就主动骑到他身上的?
唯有她才敢挑战他身爲天子的威严!
“对啊!”宫喜儿用力地点着头,她挺直箸上身,娇躯如同骑马般不断地上下震摇,紧窒的花穴一再地套弄着他的阳刚。“嗯……啊……你到底有没有被虐待得很快乐嘛?”
做人要公平,总不能只有他虐待皇上虐待得很快乐,皇上却被他虐待得痛苦不已吧?
“你觉得呢?”炎聿不答反问。
眼见那晶莹剔透的汗水自她的香额、玉颈、云鬓、嫩胸间纷纷流下,在光滑如美玉的娇躯上流出媚人的水缐、磙出醉人的波光,让她姣好的身子显得更爲诱人,引得他欲火愈来愈炽烈。
炎聿忍不住伸出双手,扶住宫喜儿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易守爲攻,急挺着自身的壮硕,直捣她那娇嫩艳丽的花芯。
骑在炎聿身上的宫喜儿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只觉自身的下体连连被撞击,怦然的芳心随之紧缩又速张着,不禁娇吟道:“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
奇怪,原来不是他在虐待皇上的吗?怎麽这会儿好象有急转直下的情形发生?不行啊!他势必要坚守到底!
捣弄着她的同时,炎聿那勃起的男性被宫喜儿的娇穴夹得紧热不已,他自然也是满头大汗了。
宫喜儿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炎聿感觉到被扭转拉扯的极致快感,仿佛绞旋着衣料,两端奋力狂扯,卷曲到了极点,再全然放松开的那种畅快感。
宫喜儿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到全然的欢愉,蜜穴中充满着巨大的饱和感,娇美穴心那痒热胀痛,只有在炎聿的刚挺完全和她贴附之时,才能全数退去,而只要炎聿一离开,那种令人难耐的搔痒又会再度袭上她的身。
“嗯嗯……啊啊啊……”宫喜儿一边娇吟箸,一边想到自己的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有没有被我虐待得很快乐啊?”这是很重要的,可以作爲他日后参考的指标。
“这还需要我回答吗?”炎聿要她自个儿从他的反应来观看,他的大掌轻薄上她酥嫩的雪胸,在其上捏着,扯出她一波波的柔吟之后,又恶狠狠地侵犯她那神秘的花穴儿。
“啊……唔……啊……”宫喜儿只能咿咿呀呀地哇哇叫,根本就不知道炎聿有没有被他虐待得很快乐。只知道自己技术不佳,反而被炎聿给掌控,虐待他虐待不到一下子,就被反攻成功了!
“看来你似乎很快乐!”炎聿对于宫喜儿的反应倒是了然于心,身下的动作和大掌的动作可是片刻不停。
“唔……啊……啊啊……”宫喜儿躁动的身子倾向前去,那嫩白娇艳的雪乳在身上跳动不停。
横看成岭侧成峰……
炎聿在这样的姿势下望着宫喜见雪艳的双峰,突然想到了这句诗句,他大掌用力地抓覆住她那跃动的丰盈,细细感觉着她触感柔滑软腻的肌理,浑圆耸挺的外形。
“唔……啊啊……”宫喜儿盖唇急切地开合道:“怎麽……怎麽会这样……唔……”
呜……一定是他虐待人的功力不够高,所以才会反胜爲败!
“怎样?”炎聿沙哑问道,声音里满是浓厚的情欲。
“就是——啊!”宫喜儿话都还没说完,倏地,她的媚吟转爲惊唿,声调高昂拔天。
是怎麽一回事?原来是炎聿趁着她要说话的同时,快插勐攻,直旋捣扭着花芯,让她几乎就要爲之崩溃。
“你应该玩够了吧?这下该我了!”炎聿话声一落,他用力交她掀擡而起,自身则端坐起来,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休紧密地相互事例且彼此相拥环抱的姿态。
“啊啊……怎麽又是这个?”宫喜儿记得之前好象就是被虐待到这一项,他就睡着了。
“怕你不满意,我们复习一次!”炎聿头一低,便直接吻住她那香滑的嫩乳。
“啊啊啊……嗯啊……皇上……”看来,他真的要多多练习虐待人的功夫才行,才不会像这次一样,彻底败北,搞到最后自个儿又被虐待到全然不能自己。
“怎麽样?”炎聿双唇微离,随即又返回,不断以舌头去纠缠挑弄,仔细吮舔着她那粉嫩的香峰。
“皇上……嗯……啊啊……”被虐待时要说话实在是困难不已。“嗯嗯……啊啊……”
炎聿的热吻将宫喜儿弄得媚吟不休,螓首大幅后仰,整个浑圆酥胸向上挺出更爲耸动的姿态,双手禁不住情欲的渴盼,紧紧地抱住炎聿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
“皇上……你真的……嗯啊……好会虐待人……”看来,他得要考虑跟皇上拜师学艺才成!
“喜儿,你到现在还把这称之爲虐待吗?”每次一讲到这个,炎聿就很难不生气。
“不是——唔……”宫喜儿原想回道:不是虐待,那是什麽?
问题是皇上的手指突然在此时挑情地伸人他的口中,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困难地呜呜叫。
“不是吗?”炎聿这回总算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很好,喜儿……”炎聿的放肆魔掌、勃挺男性以及缠锦热吻同时进攻,将宫喜儿挑逗得完全难以招架。
“嗯啊……啊啊……皇上……”虽然宫喜儿极力紧缩花道,要将炎聿的壮挺缠扭夹紧,可是不知道怎麽搞的?只要炎聿的阳刚一进到自己的体中,他就又会感觉到下体被撑开来,舒展松弛,再难收拢。
除了嫩穴之外,宫喜儿就连全身也是酥软酸热不已,那种麻疼蚀人肉里,酥软侵入骨中的感觉,就仿佛整个人要融化似的。
炎聿将脸深埋在宫喜儿柔软的雪胸之中,触碰着她柔软光滑如丝锻的肌理,闻嗅着她乳香四溢的馨香味儿,他挺鼻忙嗅,热历快吸,滑舌连挑,弄得她既吟又扭,整个人娇媚无比。
许久之后,炎聿才勐地擡起头来,臀部使劲力气,将宫喜儿的滑背抵撞在床上,而后再将她整个人压覆在其身下。
“啊……”宫喜儿被他突来的一撞,撞得暂时又失了魂。“嗯……啊啊……啊……”
“喜儿!”炎聿高喝一声,他英勐的阳刚汇集了十分火力,准备一次送出所有的热潮。
炎聿的挺举深深陷入宫喜儿那娇艳的花心嫩蕊之中,被她的暖热蜜穴紧紧包围,她禁不住用力收缩,他则水匣大开有如洪水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热液整个射出,仿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她细嫩的花芯上。
“嗯啊……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撞射着,只感觉下体有着湿淋淋的热液,柔嘤不已,“唔……”
怎麽办,他好象又很困了……爲什麽每次只要做过面对面的姿势,他就会累成这样?
是不是这一招就是最容易虐待人虐待到极点的姿势呢?好!把它学起来,下一次就用这一招对付皇上!
这样想着、想着,宫喜儿唇边就不禁弯勾起得意的甜笑,而后,倦累的感觉又席卷了她,让无法抵挡倦意的她闭起双眸,沈沈睡去。
“又睡着了?”炎聿微微一笑,看着宫喜儿甜美的睡顔,他的内心泛起一股温暖的幸福感。
唯有她才能够激起他的喜怒哀乐。
这就是他真正想要她的原因。
※※※
“你快给我穿!”炎聿暴怒的声音又在寝宫响起。
“不穿!”宫喜儿的口吻仍是坚泱不已。
他现在又不想出去寝宫乱晃,干嘛穿女装啊?他才不会没事穿女装来虐待自己!
“快穿,有要事!”炎聿大声对她吼着。
“我只是一个小太监,能有什麽重要的事啊?”宫喜儿到现在还以小太监自居。“不穿!”这是他的郑重说明。
“快穿,要不然朕就——”炎聿本来又想给宫喜儿一个严重警告,可是现在的时机又不允许他那麽做……
“你又要虐待我了吗?”呜……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想要让皇上虐待……喔,不!是非常想让皇上虐待!
“宫喜儿!你快给朕穿上!”炎聿怒啸着,脸色难看得吓死人。要不是时间紧追,他老早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了!
“你凭什麽要我快穿?”宫喜儿跟皇上相处这些时日以来,很明白皇上只会吼他和虐待他,倒不会真的对他有什麽暴行,所以他很放心地就给他吼回去。
“凭你娘要来看你!”炎聿本来要给官喜儿一个惊喜,可是跟她斗到最后,仍是气急败坏地嚷了出来。
“我娘?!”官喜儿楞了一下。“等等,我娘要来看我?”不可能啊!外人有谁会知道他宫喜儿的娘是谁啊?
“对!”炎聿怒不可遏地点着头。
“等等,你要虐待我也就罢了,我已经认了,可是你没事扯这种谎来骗我做什麽?”宫喜儿直觉炎聿在跟他扯谎。
“朕没事干嘛骗你?”炎聿觉得自己会意上宫喜儿这女人,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谁知道你没事干嘛骗我?”难不成要他承认自己长得很好骗吗?
慢着,他不能再跟她这样扯得没完没了了
“你到底觉得朕骗你什麽?”炎聿的口气还是很差。
“你怎麽会知道我娘是谁?”天底下知道他娘是谁的人也没几个呀!“难不成你从路上随便抓个人来冒充我娘?”
“你自己说的!而且,就算你不说,朕不会去查吗?”她以爲他干皇帝干假的啊?
“我哪有说?”宫喜儿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回事。
“你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说的里一真是的,她自己记不得还硬要怪到他身上来!
呃,他好象很会说梦话没错,可是——
“那你找来我娘来做什麽?”宫喜儿问完这句话之后,突地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你该不会虐待完我之后,要连我娘一起虐待下去吧?”[/ri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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